“哦?
在什麼地方?
人還活著嗎?”
“嗯!還活著,不過等於被判了死刑。”
“這話是什麼意思?”
方才在這營地當中,戰矛找到了佩羅德所在之處,被掛在了一根杆子上。
打聽了這裏麵的消息後,知道了其中的實情,為了對付佩羅德,弗雷曼還真的是狠心。
展開了一張地圖,這裏標記了駐地的情況,中間的位置被標記了一個特殊的記號。
“這個佩羅德就在這個位置,我發現他的時候,這個家夥被掛在了一根杆子上,弗雷曼下令要將他暴曬七天。”
“七天?
我了個乖乖。”
段誌勝是修行之人,來到了這傭兵戰場後,這裏的炙熱環境,連他這樣的人都無法長時間忍受。
正常人的話在中午的時間段,根本無法在外邊活動,隻能是躲在陰涼的地方,等待著溫度下降一些。
現在這位弗雷曼,把人掛在了杆子上,要在上麵晾曬七天,說白了這樣的懲罰方式,還不如直接把人殺掉痛快一些。
“七天的話別說是身體裏的水分,就連骨頭都被曬幹了,這弗雷曼下手還真的是狠。”
戰矛也算是看清了這位弗雷曼的麵目,對待自己的人都如此的心狠手辣,可見這位弗雷曼的人品爛到了什麼地步。
傭??兵團並不是單純依靠利益來組建的,許多人之所以跟隨著傭兵團,是因為他們的隊長有著特殊的人格魅力。
傭兵團的頭領,就是靈魂所在,想必之前的佩羅德跟隨弗雷曼,也是被什麼地方所吸引。
可是如今落到了這樣的下場,這樣的結果還真的是令人唏噓。
“營地裏流傳出消息,好像是弗雷曼知道了,這個佩羅德之前是給我們通風報信,所以弗雷曼的眼中,這個人就成了傭兵團的叛徒。”
“他並沒有透露什麼重要的消息,再說了蕭易也沒有按照這個人說的,讓傭兵團去撤退。”
段誌勝想到了,如果這位佩羅德,真的說服了蕭易,也就避免了之前慘烈的一戰。
他弗雷曼也不用遭受如的損失,現在看起來,弗雷曼打算要將這一切的黑鍋,扣在佩羅德的頭上。
“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隊長說過了,要想辦法把這個副手帶回去,會有很大的用處。”
戰矛在詢問段誌勝的意見,要是救人的話,這會兒立馬就可以把人給救出來。
憑借兩個人的實力,帶走一個人毫無壓力可言,不過這個時候的段誌勝,心裏有其他的想法。
“別著急!”
段誌勝沒有急著行動,既然這一次來了,索性就多逗留一段時間也可以。
“讓這個家夥在杆子上多曬曬。”
“啥?
這是什麼話,萬一要是人死了怎麼辦?”
“曬個一兩天是死不了的,他自己選擇要回來,拒絕了蕭易的提議,自然也需要為了自己做出的決斷而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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