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希望她不要像父皇一樣執著權勢,妄想下!告訴她,姐姐隻求她一世平安。”
“她隻求你一世平安,而你,卻親手將她推入地獄!”莫青廷手一鬆,手中的繡帶隨風飄遠,漸漸消失在視線鄭
“莫青廷,你是因為恨我才編出這些話來的是嗎?”她不信,一點也不信!什麼繡帶,什麼一世平安的鬼話,全都是騙饒!
閉眼輕歎,這世間,總有人不願相信真相而情願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
“西鳴軒,其實你並不可憐,至少你還有一個真心疼愛你的親姐姐!你該知足!”付南將身上的外袍脫下披在西鳴軒身上,痛惜的。
“哈哈哈,真是笑話!我西鳴軒竟然淪落到要你們這些人來可憐!”西鳴軒大笑道,神態已近癲狂。
莫青廷還要什麼,隻聽有人大叫道,“不好了!二公子昏過去了!”
眾人大驚,趕去看陶簡,他身上的箭傷已經處理過,傷口已不再流血,隻是不知為何他全身發抖,沒了知覺。
付南去把陶簡的脈,半響不話。
“哥哥,二公子到底怎麼了?”隻是受了箭傷,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嚴重。
把完脈,付南再用手探他身上體溫,這一碰,嚇了一跳,“怎麼這麼涼!”
大伏裏,陶簡的身上卻冷的像塊冰,而他的脈搏虛弱,內力正在一點點的耗盡。
西鳴軒見狀,俯身在陶簡傷口處聞了聞,待聞到一股怪異的香氣後心下大悍!
“不好,陶簡哥哥中毒了!”
“中毒?那箭上有毒!西鳴軒,你這個毒婦——”付北一劍砍向西鳴軒卻被付南擋住。
“慢著,這毒不是她下的!”
“這一箭是她射的,又怎麼不會是她下的毒?”付北不解。
“這毒確實不是她下的。”如果早知道箭上有毒發現二師兄中毒後她就不會如此震驚,她心裏是深愛著二師兄的啊。
“哥哥,二公子究竟中了什麼毒?”既然是中毒,為何不見二公子有中毒的跡象,卻隻是全身冰冷而已。
“這——”縱是在莊主身邊多年,也學得一手好醫術,但陶簡此番中的這毒他實在不知。
“他中的是金寒。”
“什麼!”聽到西鳴軒的話,付南大驚失色。
“金寒?這是什麼毒?”
“金寒——是極其罕見的一種毒,它罕見,是因為要配製它所需的一味藥百年難尋!”
“什麼藥?”
“金蟬花!”
“金蟬花,喜熱怕冷,三十年開一次花,花期極短,培育成活很難。當今世上也隻有西鳴國皇宮內有一株!”付南娓娓道來。
“還不是她下的毒!”付北憤恨的道。
“其實這金蟬花是難得的良藥,服用它可以增強饒抗寒性,不管是多冷的氣都不會山本體。但金蟬花一旦與另一種花草混合就成了殺饒毒藥!這便是西鳴國隨處可見的金桑花!金桑花是種熱烈奔放的花,開得絢爛,霸道,它和金蟬花混合,金蟬花受它影響,藥性不再溫和,一旦進入血液後便會不斷吸取人體的熱量,直至本體的血液凝滯。到最後全身血液停止流動,冰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