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橋子,浩蕩的隊伍。讓人錯誤以為是某家的皇親貴戚,卻不會讓人曉得是當今聖上的新寵。
橋中的‘新娘’苦澀一笑。
“少爺,你別再喝了。”阿四搶過他家少爺的酒吼道。
“滾開,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寧廷議說完便想要去奪回酒。
阿四避開他家少爺的伸來的‘魔爪’。“少爺,你看你,最近像個什麼似的。也不去銀樓。你再這樣下去,我看萱姑娘更不會理你了。”
阿四的話仿佛激中了寧廷議的要害,他似發狂似的一拳揍了過去:“我不許你提到這個女人的名字,以後都不許。”
本來是想看看兒子的情況如何的寧明輝還未到房門口便聽到寧廷議的吼罵聲。他立即讓人打開門。一開門便看到了阿四頂著一對熊貓眼,嘴角還留著血。“住手,廷議你這是幹嘛。”對身邊的下人使個眼色。
下人們立即會意,跑過去將他倆分開。
“管家,你找個大夫過來看看阿四的傷,找個人好好的照顧他。”
“是的,老爺。”說完帶著他們治傷去。
將下人摒退後,寧明輝慢慢走到寧廷議的身邊。“議兒,你還是我的好兒子,我的驕傲嗎?”心痛的望著寧廷議。“你這樣做,對得起所有疼愛你、關心你的人嗎?”
寧廷議沉默不語。
“蘭姨她自小養你,將你視為自己的兒子看待。如今她卻為你*勞生病。你將良心放在哪了。”仿佛回到了兒時,父親的嚴厲與慈愛曆曆在目。“父親,是孩兒不孝。”
“男兒大丈夫,怎能困於感情之事。”
“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忘記萱兒,隻是孩兒更忘不了她如此狠心。”當愛深入骨髓時,足已令人痛不欲生。
坐了那麼久的轎子,讓蕭萱有些昏昏欲睡。不一會兒,尖銳刺耳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停轎,你們幾個將萱妃娘娘扶進去休息。”
“是,公公。”兩名侍女撩起轎簾。將蕭萱扶進了‘淑香閣’。
公公了跟著進來:“娘娘,今天是您的大喜,請您現在好生歇夥,養精蓄銳,今晚能好好侍候皇上。”又對著身邊兩個侍女吩咐道:“你倆好生侍候娘娘,要是娘娘有個閃失,就等著腦袋搬家。”
“是,公公。”兩人立即跪了下去。
“嗯!”對著蕭萱恭敬道:“奴才就不叨擾娘娘休息,先行告退。”
蕭萱從下轎開始,頭就一直很昏沉,剛剛又被那尖銳的聲音刺激到。所以剛才她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現在見她走了,維持著她的意誌力一下子不垮了。她跌坐在紅色的地毯上。
“娘娘!”兩名侍女驚呼著。將蕭萱扶上床。
“你們不許碰我,你們去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此時的蕭萱看起來就像是易碎的娃娃。多麼令人生疼。
“娘娘,還是先宣禦醫看看吧!”
“不用,你們照做便是了。”蕭萱有些微怒。
“可是、”
侍女話還未說完便被蕭萱截止了:“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