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到窗子是一十七步,從窗子到門也是一十七步。這已經是第八次了,但阿傑卻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阿傑最喜歡的明星是李連傑。然而這次疫情發生後卻沒有他的任何迅息。有古樂的、有變態李的、有韓紅的……。阿傑原本是最討厭變態李,男不男女不女的,卻還有人她(他)紅十五年不倒呢?阿傑從沒有聽過他(她)的歌,就象世上從來就沒有這麼一個人一樣。但是想到她也捐錢了,竟也有點自責了。韓紅,他認識。韓紅的歌他也聽過幾首。什麼路啊,什麼青藏高原啊,至於還有什麼別的,阿傑也不記得了。這些寬闊遼遠的音域讓人心曠神怡。
阿傑努力的在腦海裏搜索著,希望能搜索到一星半點的關於李連傑的迅息。卻始終沒有。他有點失落。
阿傑清楚的記得,在008年的汶川地震中,李連傑親臨一線,肩挑背扛的淹沒在救援一線的人海中。那時的阿傑還是一個熱血沸騰的莘莘學子。他給李連傑的一基金捐了五百元,並定向到汶川。這些錢是阿傑做家教賺的夥食費裏省下來的。然而現在的阿傑卻不知如何是好,因為他也要為抗疫一線的勇士們捐錢點。“國難當頭,匹夫有責,更何況自己是一個讀了十幾年書的知識分子呢。”每一次災難麵前,阿傑總是認為,知識分子更應當要首當其衝。當年,他的父母本來是要他學醫的,然而阿傑因為怕血,就自己做了個主。學了別的專業。為此他還和父母親鬧了好幾的不快呢。“那時要學醫就好了。”阿傑想著就又傷感起來。但是,現在,最值的他信賴的李連傑不幹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阿傑始終相信,這一切隻不過是高山流水中的些許放雜音而已。人們的這種創傷,政府一定有能力撫平的。盡管如此阿傑總還是認為(或許這也隻是阿傑的一點固執的偏見吧)還是直接給李連傑一基金踏實些。然而李連傑卻不幹了。阿傑莫明的有了些傷感。那就韓紅吧,前幾不是有韓紅就在武漢麼。雖然昨她病倒了,但是她的團隊還在啊。她不是在她的基金會裏一包方便麵也能公開麼。到方便麵,阿傑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肚子也很合適宜的咕咕的叫了起來。該吃飯了。自從阿傑蝸伏在這裏開始,阿傑也失去了往日的欲忘,他每就吃一頓。這倒不是他想省錢。對於自己,阿傑總是很大方的。也不是因為他的廚藝不好,阿傑自參加工作以來,一直是自已打理自己的一日三餐。而且阿傑的廚藝也很不錯。他常常被自己的廚藝所折服。隻是整的蝸伏在這裏,心情不暢,便也不如往日一樣勤快了,再加上運動量少了很多,最大的工作量就是從窗子走到門,又從門走到窗子,來來去去的,這也成了這幾阿傑最重要的工作了。更重要的是,阿傑儲備的糧食和食材基本上沒有了。沒有了食材,他就必須要出門去買。而要出門就要戴口罩。而阿傑卻依舊沒有口罩。阿傑有點著急。。
今,阿傑還沒醒來,柔和的陽光漂灑在窗前,樹上的鳥兒歡快的低語著。仿佛是要告訴阿傑,春來了,但又怕驚醒了他。昨晚上,就在睡覺前,阿傑收到了一個讓他大吃“兩斤”的好消息,亢奮的心情鼓搗著他,折騰著他,使他久久的不能入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睡著了,眼角的疲憊卻無法掩蓋他沉睡中嘴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