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之間的過招,拚的就是那內力二字,當然,這句話隻能夠用一部分其中的理念,來形容現在皇甫彥廷和大祭司之間的博弈,就像表麵巍然不動,實則千變萬化。
自己的實力,皇甫彥廷依舊是未用盡自己的全力,。或許是覺得不值得,也或許是覺得對於大祭司這樣的存在,自己的手段根本就沒有必要全部用上。
眼前,那些個看似抖盡威風的敵人,實則,他們隻不過是一具具失去靈魂的屍體罷了,沒有靈魂,卻擁有著自己的意識,沒有感官,卻能夠嚐試到痛苦的味道。
可悲,可憐,可,又能怎樣,健壯的身體,被征服的民族,他們隻能夠淪為古滇國的傀儡,日日奴役,過著淒慘卻以決定一生的日子,仗著自己強壯的身體,來為敵人做那嫁衣,做那賴以生存的活計。
但,最為可笑的是,就是這群活在最為勞累中的人們,卻得到了某種意義上的長生,真乃,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卻有恃無恐,諷刺,諷刺至極。
痛苦的觸感令得他們想要躲避鋒利的刀刃,但已經深入到骨髓中的命運卻不得不讓他們拚命的去為所謂的主人拚搏,澆染了童子尿的刀刃,真真實實的能讓他們死去。
可能,對於皇甫彥廷的這種做法,他們會心存感激。
“噗嗤!”。
一口鮮血噴出,就在剛才,自己和所有奴仆的聯係都斷掉了,那股力量瞬間的吞噬,震裂他身體內一部分經脈,傷勢不重,但,肯定不足以讓他能夠繼續堅持著站在這裏。
“什麼意思?存心在捉弄我嗎?”。
單從剛才得那一下來看,收拾他絕對是綽綽有餘,說來有些自卑,說來也有些感慨,但,事實確實就是這麼個事實,你甭管內心怎麼著不想承認,事實就是,人家擁有著隨手捏死你的本事。
這不算是最讓大祭司難受的,最讓大祭司難受的是,人家根本就沒瞧得上你,連全部的實力都沒有用出,就如同打一條狗一樣,逗逗你玩玩你。
雖然大祭司平常日裏的心性有點陰暗,但這點心氣那還是有的,被人以如此瞧不上的姿態來對待,咳咳,一口血,一半是震的,一半是氣的。
氣歸氣,命,大祭司還是要要的,人家既然真的隻是跟自己玩玩,那自己也就不要舔著個臉一直追在人家似乎後麵找死了,心中打定了主意,一不做二不休,轉身咱就溜。
“嗬嗬,也就這點本事了”。
皇甫彥廷的實力是被封印著的,這是肯定的,如果,如果,如果那個家夥稍微的再堅持一會,說不定,最後倒下的會是誰。
這股久違的狠勁似乎是又再度的出現在了皇甫彥廷的身上,仔細想想,還真有點懷念呢,這種感覺,自己最起碼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嚐試過了,緊張,卻又充滿著血性。
“呼呼呼呼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