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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閉上眼睛等待著這次貿然頂撞主人後將會降臨的未知懲罰,卻覺一隻手按在自己的後腦,然後是微涼的唇。/
唇分,妖孽男嚴肅道:“隻有這一次,拜托你了。”/
“夠了。”女人的眼眶裏蓄著淚,傻傻的笑著道:“我會讓她懂得你想讓她懂的我所懂得的一切。”/
“好繞口,不過我懂了。你先去休息吧。”妖孽男擺手道。/
“你……”女人用手指絞弄著裙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在妖孽男眼神的示意下小心翼翼的說出口:“能陪我走走嗎?”/
說完,有些緊張的看著妖孽男,深怕妖孽男會拒絕。/
看妖孽男張口要說,她忙補了一句:“不去也行,如果你怕被她誤會的話,我不想讓你覺得為難。畢竟她是妻子。”/
雖然這樣說,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邊卻滿是期待的神采。/
妖孽男聞言不禁笑出聲來,伸手揉散女人的發,說道:“隻是開個玩笑而已,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沒有當真,畢竟她還小。”/
“可是你當真了呀!”女人小聲道,心中有些無措,這樣親昵的動作妖孽男從來沒對自己做過,如今為何會這樣呢?是不是對她揉習慣了,所以才會下意識的揉自己呢?/
“我也沒有。”妖孽男深深看了女人一眼,道。/
二人並肩走出回廊,走出院落,看到毓嫣正坐在崖上一塊覆著冰的石塊上,回頭看了二人一眼。/
妖孽男對毓嫣招招手:“外邊涼,早點回屋去。”/
女人則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毓嫣沒有理會二人,繼續拿著一個小鐵鍬刨著冰。/
妖孽男見狀也沒有繼續靠近毓嫣,拉著女人往後山走去。/
“她會不會誤會什麼?”女人有些著急。/
“不會,她不會在乎這些的。”妖孽男苦笑道。/
是啊,毓嫣在此之前還在變著花樣兒的撮合這對看起來極其般配的璧人呢!/
而後二人默默的並肩在路上走著。/
毓嫣停下動作,看著兩道並肩走著的人影愣愣出神。一襲黑袍,腰束黑玉帶,頭戴衝天冠,腳穿龍紋靴。一絲不苟的穿著與之前一襲不加約束的白袍的不羈風格大相徑庭。/
再加上嘴角微微的上翹,此時顯得更加妖嬈邪魅,而且還是陽光正氣的邪魅,讓人看了之後生不出絲毫反感,反而覺得好看。/
就像籠著霧氣一般讓人著迷看不透。那張線條柔和的臉,也襯托得更加俊郎迷人。那對深邃的眸,也映襯得更加醉人。那略帶磁性的聲線,也顯得更加動人。/
月殤也一改以前的衣風,將那一身不加束縛的紅裙換成了月白色束腰長裙,少了許多妖嬈嫵媚,多了許多清純可人。腳上一雙白色鴛鴦繡鞋,蓮步輕挪。雙眸似水,柳眉如勾,瓊鼻小口的樣子,若是到了鬧市,不知會又會有多少男人撞牆角。/
看著二人踏著冰封的路,陽光從斜邊灑下,一片晶瑩剔透。二人的影子相互交纏在一起,似在擁吻,似在纏綿。/
毓嫣這一刻發現,妖孽男和月殤竟是如此般配。比以往任何一次站在一塊兒都要般配,般配得世界為之黯然失色,陽光也為之更顯明瞭,和風也為之欣然歡呼。/
終於,毓嫣笑了,笑的異常動人異常淳樸,沒有夾雜一絲的嫉恨。發自內心的喜悅就跟小時候得到了最想要的玩具一樣,滿足的開心。/
因為……/
“終於挖到了,可是花了我好幾天的時間。”毓嫣捧起卷軸,呼了口熱氣暖了暖凍得紅彤彤的小手。/
原來在那天妖孽男發現毓嫣注入精神力後慌忙中將毓嫣護到身後,毓嫣手裏剩下的幾個卷軸都掉到了地上,而後被冰封過。/
見識過卷軸真正力量的毓嫣自然舍不得這些卷軸,於是便帶著小鏟子在這兒刨了好幾天的冰。妖孽男看毓嫣這樣一副認真勁兒自然不敢打擾。況且毓嫣這樣做也有利於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