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壞了,手上的鑽心的痛,那一刻我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想著我的孩子會不會有事,而我唯一能想到的名字就是:嶽城!
幾乎是同時,他打開辦公室的門衝了出來,焦急地問我怎麼了?
我痛得眉頭緊蹙,顫抖著將手伸出來給他看。一根很小的黑色的蛇緊緊地咬著我的食指。嶽城想也沒想,立刻抓住蛇頭,迫使蛇張開了嘴,我的食指得救了,可是,手指上一排牙印,還有我滲出的血。
我看的觸目驚心,根本沒有心思去看那條蛇是不是毒蛇,我隻是哭著對嶽城說,一定要救我們的孩子,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隻記得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嶽城的臉也在我的瞳孔裏慢慢變成了疊影,後來我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雪白,雪白的牆麵,雪白的天花板。我眼神一動,孩子!我驚叫了一聲,坐了起來。
嶽城正好從門口進來,見我驚慌失措地模樣,趕緊上前來抱著我,安慰我,輕撫著我的後背。
“嶽城,孩子……孩子……”我頓時泣不成聲。食指上的疼痛傳來,我不禁露出痛苦的表情。
“放心吧,孩子沒事,那條蛇是沒有毒性的,醫生給你做了一個防止傷口感染的處理,你和孩子都很安全。”他的聲音帶著讓人安定的力量,我一瞬間就覺得不害怕了,手也不疼了。
我點了點頭,還是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我很想問他究竟是不是嶽畫幹的?但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那個惡毒的女人!
“就是她幹的!那條蛇是前兩天才剛剛孵出來的,所以殺傷力還不是很大。”嶽城看著我,臉上是狠戾的表情,如果現在嶽畫出現在他麵前,他一定會把嶽畫撕碎的。
我打了一個寒顫。
忽然想起上次我們和嶽城去跳舞的時候,臨走前看到嶽畫鬼鬼祟祟的從辦公室裏出來,難道是那次?
我將心中的疑問告訴了嶽城,他聽後也皺著眉頭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公司的暖氣一直開著,無意中給蛇的孵化提供了有利的環境。如果嶽畫將蛇卵放在不起眼的位置,那麼等蛇孵出來之後到處亂爬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說他派人去看過了我遇襲的那個抽屜,發現的確有孵化過蛋類的痕跡。
說著,他氣憤的揮拳打在牆壁上:“寶貝兒,本來我已經快要放棄了複仇,但是現在看來,隻有我動手,才能保證你們娘倆的安全。”
他的眼睛裏又出現了那種狠戾的眼神,我看的有些害怕,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伸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他大概也意識到他的眼神有多恐怖,看著我的時候便收起了那樣的神色,轉而溫柔地看著我。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放鬆警惕的。”他的語氣一下軟了下來。我搖搖頭。
傷口沒有發炎,也恢複得很快,我沒兩天就好了,鬧著要出院,嶽城起初不同意,坳不過我,最後還是親自來醫院把我接了出去。
我實在是搞不懂,隻是一個小小的食指手上,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還要我住院?
不知道這樣會給醫院浪費資源的嗎?還是真的錢多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