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小姐,”我耐著性子繼續說,“對,你說對,我是之前的敵人,可是現不是了,將來也不可能再是。可是上麵的那個人,她很有可能就會嫁給嶽城了。”
“不會的,她是假的。”竇思琦繞開了我繼續往前走。
由於又有人來了,我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跟著她真的來了衛生間裏。見裏麵就我們兩個人,便把門暫時關了起來。一直等到她方便好後出來。
“你到底要怎麼樣?”見我還在等著,她?開始有點不耐煩起來。
“竇小姐,你說這個江心是假的,我也知道。你覺得嶽城會不知道嗎?”
是的,她肯定也是知道嶽城是知道的,隻是她自己不願意相信罷了。
“那又怎樣?”
“竇小姐,請恕我直言。江心無論是真是假,嶽城都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你。他現在寧願在大眾麵前和一個低位卑下的,你們公司不願意要的職員公開關係,也不願意多看你一眼。你就不覺得這是對你的一種侮辱嗎?”
這話是刺到了她的痛處的。她肯定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走的這一步棋會成全一個小丫頭片子,會讓她偷雞不成蝕把米。
現在我又這樣直白地把她的痛處給說了出來。這是她這個千金大姐所不能忍的。
在我的話說完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給我了一巴掌。
不過,我沒有覺得有多麼地痛,反而心裏麵肯定了自己的這次遊說。
就在她開了踏出去一步的時候,我又給來了她一句,“我現在就隻想嶽城身敗名裂。”
她停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我說:“像你這種人,不配與我合作,隻能替我辦事。”
替你辦事就替你辦事,隻要能夠扳倒嶽氏一家,合作或者替你當狗腿子,現在的我都毫無怨言。
在後麵一隻腳踏出衛生間的門的時候,她扔了張名片在地上給我。我十分滿意地走過撿了起來,然後麵帶微笑地目送著她離開。
我出來的時候,花園舞會已經開始了。
駱冰洋問我去哪裏了,我就隻說去衛生間了。
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隻是讓我和他跳起舞來。
既然是以他的未婚妻的身份來的,跳舞自然是必須的。不過在跳之前,我得和他說明,我的舞技並不怎麼好。
我跳舞的技術是許超昌教的,這讓我跳著跳著就不免想許超昌來,而且還和嶽畫還時不時地在我周圍轉來轉去的。是越跳越是氣,所以一曲未終便下來。
我們站在一旁休息的時候,竟然看見了周姨。我免不了上去打了聲招呼,周姨見到我和駱冰洋在一起,心裏頭免不了又傷感起來,說我現在這樣也是應該的,畢竟是嶽城對不起我在先的。
如果說現在圍?繞在我身邊的,?還有什麼善良之的人話,可以也隻有一個周姨了。
跟心地善良之人在一起的時候,人的身心都不會不由自主地輕鬆起來,也會像一個真真實實地自己一樣,對自己心中的疑問產生好奇。
比如現在的我,就鬼使神差地問起嶽國梁的大太太王麗雲來。
我想不僅我一個人好奇,所以來林語的客人心中都會有這麼一個疑問,怎麼不見梁夫人呢。哪怕不是喜歡自己的繼子,裝裝麵子也得來吧。嶽畫兩口都來了的呀。
當然,這個問題其實也好解釋,肯定是不想見到駱援軍的原故。
但是我的心裏卻是不太相信完全是因為駱援軍,兩人又不是沒有見過,而且有這麼多的外在場,能怎麼樣?
周姨卻說王麗雲本來是來了的,但是,不過就在賓客陸陸續續地進來的時候,突然頭疼起來,隨後便就乘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