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不上班了,可以輕鬆兩天好好籌劃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哪裏想得到,沒過兩天李斯和便打來電話,說是他記起了一些事情來。
我一進門,李斯和便將我大罵了頓,問我是不是忘了深仇大恨。
看來是真的記起來了,都知道說得出嶽城這個名字了。
我說我哪時敢忘。沒有證據的事情,也不能提著把刀殺過去啊。
接著他就把他記起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他怎麼在林語外麵埋伏,怎麼發現裴勇的,怎麼這打暈的。
我告訴他說現在說這些也無濟於事。你沒有死,也沒有缺胳膊少腿。現在又恢複了記憶。
還有裴勇的事情,人家都自己承認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像你這樣說,就隻有讓他為所欲為了。”他很不服氣地說。
我點了點頭,表示在這件事情上,也隻能如此了。他是要讓竇思琦死的,隻是為什麼非要讓竇思琦死,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現在查江死到底是誰殺死的有力不從心,那麼能夠查到他為什麼要竇思琦死也好。他一心一意地撲在置竇思琦於死地上麵,那麼我就繞過這事,直接查他這麼做原因好了。”
我靠在窗戶邊將自己心裏麵這些天的想法說出來。我和李斯和一直都在查這個那個的,可以卻從來沒有正麵地去查過嶽城。
仔細想來,他的身上才有很多很多的故事。
他和自己老媽的關係,不能光聽一個老仆的片麵之詞。他和嶽國梁的關係,和嶽畫老媽的關係。
還有他與公司員工的關係,與客戶之間的關係。可以細查的實在太多。
我想到了要李斯和去查嶽城,卻沒有想到嶽城這麼快就要將竇思琦給解決掉。
第二天的時候,我陪著李斯和去警局看竇思琦,但是卻得知了竇思琦生病住院的消息。
當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車子還沒有停穩的時候,卻隻看見竇思琦一個人從大門那裏發瘋似的跑出來。緊接著,又跑了兩個警察出來。
我和李斯和來不用多想,便下了車,想要在半路中將竇思琦給攔下來。
竇思琦見到我,更加像發瘋似的。人要是瘋狂起來,力量也好像變大了很多,此時的我根本不是她這個千金小姐的對手。我被推倒在地,手肘都脫了皮。
等到我爬起來的時候,竇思琦已經跑到主公路上去了,李斯和與兩位警察在後緊追著。
路上的車子,來來往往,川流不息。那兩個警察和李斯和根本不敢再追下去了,隻在後麵一個勁兒地喊她不要再跑了。
可是竇思琦完全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還是一直往前跑,跑到路路間的時候,一輛小卡車正好開過來……
接到通知趕過來的竇長興夫婦,在揭開白床單看到自己女兒的第一眼後,便直接暈了過去。
竇思琦出外就醫,是因為發燒的原故,就是在我去看了她的那天晚上開始,最初的時候,還隻是咳嗽什麼的,到第二天的時候就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