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著高跟鞋,走了沒多久,腳就開始痛了。
不過看見他還是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也隻好脫了鞋子,繼續跟著。
幸好李斯和打來了電話,要不然,那天晚上,可能真的要一直走回去了。
李斯和本來是有話對我說的,但是看見他一臉的不爽的樣子。也隻好擱住不說,將我們送到樓下,便開車回去了。
腳都走起泡了。
他也顧不看我的腳,一頭紮倒在了床上。
涼也不衝。
我也不敢支部民他,。隻好一個人慢慢地衝了涼,然後在沙發上給李斯和去了個電話,問他是不是有事沒有說。
他便讓我明天去找他。
可能是被我的電話聲音給吵著了,駱冰洋走了出來,問我要不要睡覺。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他還沒有醒,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半了。
我趕緊把他給叫起來。
他揉了揉上眼睛,讓我把手機拿給他看,看完後但雙倒頭就睡。
這是怎麼了,難道不上班了?
我便又叫了他一次。
他直接就給我來了句“今天不上班,我再睡會兒,你也再睡會兒。”一邊說一邊將我也拉了下去繼續陪著他睡。
“昨天跟你爸都說什麼了?”我忍不住問到。
“沒什麼。”他閉著眼答到。“別問,該睡覺的時候就睡覺。
都不說才睡醒,就他這句不讓人問的話,也是讓人睡不著啊。
我在他懷裏躺了一會兒,還是掙脫了起來,說他不上班,但是我約了李斯和。
起來又給他烤好麵包,把果漿給他抹好,倒了牛奶,給他端進去。
他仍是不想起來。
不管了,硬是把他從被窩裏給拉了起來。
他問我去哪裏。
“李斯和那裏,你要不要一起去嘛?”看著他吃真情為,我這才開始換衣服。
“懶得去。”他一撕了麵包放進嘴裏一邊幹脆地回答我。
到李斯和家的時候。他也才剛才起來,還穿著睡衣。
屋子裏亂套了,煙盒、泡麵杯子,全都在茶幾上堆著。
又恢複了以前的樣子,看來是已經從那場愛情的騙局裏麵走了出來。
我真是看不得這樣的場景,動手將其給收了收,然後才坐下。
李斯和洗漱完出來後,見著茶幾被我收拾得幹幹淨淨地,忙說:“今天真是不白讓你收拾……”
我趕緊起身跟著他去了廚房。問他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真搞不明白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弄早餐吃。
又是煎荷包蛋,隻是今天沒有了牛奶,隻能喝白開水。
他一邊吃自己的早餐一邊讓我猜昨天他看到誰了?
真是不有耐心,“嶽城?”好像隻有這個人級夠引起他的興趣。
他點了點頭,又問我是和誰在一起。
我先是猜嶽畫。因為其實我是不讚同這件事情是嶽畫做的。
她拍片報複我的事情,是可能會做,但無緣無故地將一件本是我出醜的事情,給弄出人命案子,卻有點兒不太可能。
他搖了搖頭。
見不對,我也就懶得再猜下去,叫他趕快吃,吃完了好說事情。
放下筷子後,他起身回了臥室裏麵,從裏麵拿出了兩張照片,是嶽城和一個胖子在一起吃飯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