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到,碧紅與貫洪二人因傷滯留別家!二人推心置腹,互到陰事。當然,主要是碧紅在說,貫洪旁聽!因為貫洪一介侍衛雖然上人見喜己榮升廷尉副使,卻依舊一清二白沒啥事可說。不過,貫洪還是將自己悲慘的身世和怎麼拜貫高為師一一細說了一遍,雖是細說但實際也就寥寥數語!就這數語,貫洪還犯了口癡的毛病,支支吾吾言講不清。致使碧紅聽罷不覺悲慘到覺幾分戲謔!與喜歡的女孩子講話便口癡,這應該是天下純情男子的通病吧!
貫洪覺著自己的光榮事跡太短,無法於碧紅的相媲美,於是搜腸刮肚想再補充點什麼以徒增閱曆,卻最終仍是一無所獲!這到真是應了那句話,叫做君子坦蕩蕩了!
一番暢聊到也落得爽快,隻是不曾注意時間,當貫洪從碧紅的長談中回過神來的時侯,卻己時近正午了!
“嘩啦!嘩啦!…”一塊手帕被碧紅洗得幹幹淨淨。
“給!”碧紅不用,到是遞給了貫洪!
“啊!…沒毒吧?”貫洪下意識躲了一下。
不知怎的,在受傷後,貫洪一直覺著碧紅毒魅這個稱號,不會是白來的!應該全身都是毒。自然用的東西也應該不會例外!
“愛用不用!”說著收回手帕,麵朝屋外背身而立!碧紅有些生氣,認為貫洪己經把自己當成異類了!
貫洪則有些後悔!真是禍從口出!
“對…不起啊!我受傷了所以…晃忽,對有些精神晃忽!”貫洪結結巴巴地總算找了個借口!
按說十句好話的補救,也不可能敵過一句壞話的傷害,人是不容易被說服的。可碧紅不是一般女子!豁達開朗勝似男子,她是不會鑽牛角尖的!
貫洪說罷,碧紅便莞爾回首報之微笑。一切就這樣煙消雲散!
“手帕給我!”貫洪這次主動要。
“給!”碧紅遞給他!
貫洪開始擦臉。
“你是不是怕我身上有毒?”碧紅開門見山!
“呃…這個…是!”貫洪停下手中動做,欲辯解卻苦於詞窮,故幹脆實說!
這其實不願貫洪,人的潛意識是不會騙人的!在這之前,貫洪夜夜以碧紅為原形做春夢!自從知道她是毒魅後,夜夜春夢成了夜夜惡夢!當然這是貫洪心中所想,自然不會說於碧紅聽!畢竟,口癡和腦殘是有區別的!
可喜怒最怕形於色者!碧紅乃占卜相術之後,觀言察色自是行家裏手!貫洪心中所想,怕碧紅早己了然於胸了!
“來,你摸一下!看有毒嗎?”碧紅像是在鬥氣!
“啊?不好吧!”貫洪低著頭,麵上漸浮紅暈!
“嗨!我以為…”貫洪一看原來碧紅是把手伸了過來!頓覺失望,又怕語泄趕忙閉嘴!
“哎呀!”碧紅一聽,頓知其意!正所謂,弦外之音話外之意!觀其動作神態,不知其心中所想很難!這番言語也恰恰印證了剛才碧紅心中猜測!碧紅頓時又羞又惱!
“啪!啪!”兩聲響,第一響是打掉貫洪欲抬起的手,第二響則是打在了貫洪的臉上!
碧紅瞪著眼看著貫洪,餘怒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