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接前言。且說,貫洪本想假怒轟兩個妓女出去,好省些金錢!看張羽己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無法轟走他的兩個美人!隻得從自己手上這兩個姑娘下手。可沒想到,貫洪尚未動怒卻被兩妓女的淫詞比喻激出門外!貫洪是萬萬沒想到,此等不堪之語會出自兩個姑娘之口!一時驚詫萬分!
出了上等的客房,再進去恐丟了麵子。隻得踱步門前,觀觀夜景!幸好酒足飯飽,隻當打消氣力爾!
走下樓梯,透過蒲柳居的門看到星光浩繁!不禁感歎,這夜景倒是勝過白日的春光。此時一陣夜風襲來,微涼清爽正是吹麵不寒的感覺!一時技癢,欲賦詩抒情!
便吟道:“寒夜微風知春潮,星卜浩繁思天嬌”
首頷兩聯寫一夜遇春風,得知春如潮水般到來,又見天星成列浩翰無邊,卻又念起了時常觀星卜相的碧紅!故出此語!
詩興正濃,貫洪欲再吟,便想出門看個痛快,好思頸尾二聯!
可剛想出門到被老鴇子一把攔住了,說:“公子休走,還有好的!”
這下到把貫洪這個俠級武者嚇了一跳!看其狀態知道是為錢而來!想畢是在自己出房門的那一瞬,便己悄悄地跟在了身後,怕自己走了失了“大客戶”方才阻攔!可自己為什麼沒發現她?難道是自己太集中精力作詩方才一時不察的?對!看來以後要注意了。要是此時來個殺手,“吾”命休矣!
“不用了!”貫洪冷冷地回答到。
撥開老鴇子的身體貫洪站在了門口,欲張口吟詩,可哪還有什麼詩了?都被老鴇子嚇沒了!
掃興不己,搖頭歎氣而歸!
老鴇子正在失望,這金主一走真是莫大損失啊!可令其喜出望外的是,貫洪搖著頭又回轉進門了!
“公子可是做詩偶斷,接續不上?”顯然老鴇子聽見了貫洪做的詩,又見其失望之色猜出了大概!
貫洪看她一眼無心敷衍,欲回轉房間蒙頭睡覺!
可老鴇子是個盡職的聰明人,又怎會白白放你走脫?掙你一錠金子就收手,壓根不是這行的規距!
“公子,我這有個姑娘,專會做詩!定能補你這殘作!可有興趣?”老鴇子在其身後說道!
貫洪聽見遲疑了一下,卻未應答。但站在原地欲聽後話!
老鴇子見有效果,便趕緊又說道:“她乃東獫美人,能歌善舞。隻皆因買藝不賣身,故尚有處子之身呢!”
“當真!”貫洪回首問道!
老鴇子一臉得意。心想男人都是如此,喜別人未上過手的!看這玉麵小生不也不例外嗎?
其實這是老鴇子最後的铩手鐧了!
的確有這麼一個人,卻不是這的姑娘!是老鴇子哄騙來的,當然是賣藝不賣身了!
而貫洪問“當真?”二字的意思,也不是因為聽了老鴇子的處子之身語。而是因其能做詩,還是東獫美人故好奇而動心!至於處子還是非處子,反正他都沒嚐過!故不怎麼在乎!
“自當是真!隻是…”老鴇子兩眼放光,欲談價錢!
貫洪明白她的意思。便言道:“若真,再予一金!”
“好來我安排!”老鴇子說罷就上樓叫人!
片刻功夫,老鴇回到貫洪身邊,言道:“姑娘剛才睡下,我把她叫起來了!現己準備停當。公子閨房請吧!”
“這賣藝不賣身,我貿然進姑娘閨房恐不好吧?”貫洪問道。
“哎!這什麼話?公子風流之姿,好言幾句定能得魚水之歡!”老鴇子有點迫不及待,拉著貫洪上樓!
貫洪被牽著上樓,聽見此話有點被騙得感覺!心想自己也是糊塗。這妓院裏還有賣藝不賣身的女子?怕是被這老鴇子給騙了!該女子恐也是滿嘴淫詞之人,怕同自己房裏的二人同是一丘之貉!有些後悔許諾一金!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悔之晚矣!
是一間和剛才差不多的房子,隻是有些小!倒像是臥室
老鴇子將貫洪帶至門口,也不由貫洪分說,便一把將其塞進房門便轉身離開了!但聽聲音卻並未走遠。貫洪斷定老鴇子又在不遠處聽著動靜。心想這老鴇子今晚是和自己扛上了!
有些不樂,卻又別無它法,總不至於自己走了而置張羽而不顧吧!再說,這麼晚又哪裏去安身呢?於是隻得苦笑一聲!即來之則安之!
這房間倒也布置得溫馨,有點尋常人家的感覺!一切平常。牆上掛一把五弦琴到顯得別具一格!堂前有簾,簾內有人,想來是那女子!
貫洪坐在門後的桌前望向簾內。見隱約有梳妝之姿和拓粉之音,知其定在打扮!貫洪有些不耐煩了。心想,看來此女定亦是前者同道,賣藝不賣身亦隻是愰子罷了!看老鴇子的狀態,今夜非要再掙我一金!也罷,不如逢場做戲胡亂來些勾當,隻消了這一夜,明日好救了直不小小!還那直不啟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