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周圍有埋伏?!
詩悅一驚,頓時神經質地往四周一陣瞪眼。
然而即便是她瞪得眼睛都感到酸澀了,卻依然沒有瞪出個所以然來。
她這才及不可察地呼了一口氣,隨即又恢複了之前那副囂張的模樣:“嗬嗬,還真是大言不慚!若你們真有安排,為何我的人將你圍了這麼久,也沒見到半個人出來?看來不過是危言聳聽呢——”
“詩悅,你還不明白嗎?這隻是我們在給你收手的機會而已。”
此時,茈碧突然笑著插了進來,似乎還是想要和她講道理,“你可要想好了!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在這裏將我們滅掉,你就不怕你們整個家族遭到庭的通緝?你不是你們族長很看重你嗎?你甘心因為一件事而遁隱涯?”
“嗬嗬,這你們大可放心,我對你們的命不感興趣!”
詩悅驕傲地揚起了下巴,笑得異常嬌俏,“待過了今日,我們可還得好好做同期呢!至於你身後那不可一世的女人,惡意攻擊同期,可是會被直接逐出選拔的哦!”
“哎呀,原來你是做好了轉嫁這一手了呢!”
茈碧似乎頓了片刻,隨後卻突兀地將話題轉了個頭,“隻是我倒是不明白,既然你隻是想要將靈澤趕出仙選拔,並不想多生事端,為何還要費盡心思將我拖下水?甚至不惜與奸人協作,甚至使出上古禁術?”
她原本一直以為詩悅之所以將禍事轉嫁給她,是因為她和靈澤走得近,那日又恰好去戒律堂為靈澤辯解。
可從剛才詩悅的口中所,詩悅其實並未將她放在心上?
那麼,真正要嫁禍給她的,莫非是那幕後之人……
“少在那裏胡襖,我什麼時候拖你下水了?!什麼奸人,什麼上古禁術!”
詩悅惱怒地怒斥出聲,隨即卻不知為何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倒。
接著,她蹙著眉頭甩了甩腦袋,竟是突然身體一顫眸色猩紅:“豎子狂妄,竟敢膽敢誣陷於我!既然急著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所有人聽令!立即動手,生死不論!”
“是!”
應聲剛落,一圈的黑色滅靈箭再一次發動,隻不過這次對準的是除詩悅之外的所有人。
茈碧看見詩悅那一瞬間的猩紅之眼,暗道糟糕,一邊開始應敵一邊提醒道:“注意!她這是禁術發動,意識被完全控製了!”
“什麼?!”
難怪剛才胡言亂語異想開的,原來也是被控製了嗎?
白風也是眉毛一蹙。
果真如此。
難怪這女子從剛才開始就前言不搭後語的,不僅記憶開始出現缺失,而且無論他們怎麼激怒,她都絲毫沒有泄露出那入侵者的信息。
看來現在是探究不出什麼情況的了。
“大家注意,這些人應該隻是被鬼氣控製了,而非真正的幽冥界人,心莫要傷了他們要害!”
經過他之前的暗中觀察,他發現這些將他們圍住的人很不正常。
眼神木然不,身上那凜冽的陰寒之氣也似乎隻是附著之氣,鬼氣之下是若有若無的仙靈氣息。
這明顯就是被控製的特征!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