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個人是你父親。”
她寫:我知道,但他做了錯事。
“為什麼不和你們片區的刑警報案?”
她寫:我怕我父親和他們認識。
李鵬看著她的眼睛,問:“昨的事,是巧合?”
她遲疑了一下,點零頭。
“你和蔣怡之前認識?”
她寫:不認識,但合作過幾次,是個很可靠的姐姐。
“她也不認識你父親?”
她寫:認識,但隻是工作上的交談。
“你父親放心把你交給一個不熟的人?那個蔣怡,真的沒嫌疑嗎?”
她搖頭寫:沒櫻周允是我母親安排的,我父親一直想換了他。昨隻是意外,父親正好借題發揮。
她猶豫了一下,接著寫:隻要不鬧大,父親並不關心這些。
李鵬看著她,長歎了一口氣:“丫頭不簡單啊。你手裏有沒有證據?”
她搖搖頭。也對,那幫人這麼警惕,怎麼能讓一個丫頭捉到證據。
“要是直接搜查的話,有用嗎?”
她搖搖頭,寫到:父親會提前把人藏起來。
“他能提前知道消息?”
她寫:不知道,但如果有萬一,怎麼辦?
也對,不能冒險。真像她的那個人手裏握有證據,就必須確保能一次成功。
他摸了摸江墨的頭,:“我把我的手機號給你,如果有需要,可以給我發短信。關於這件事,我不會和第三個人,你也一樣。”
江笙民做了這麼多年的慈善企業家,誰也沒看出什麼端倪。真像她的,恐怕警察裏麵也有內應,必須心調查。
她還給他筆記本,在上麵寫:燒了。
李鵬掏出打火機,當著她的麵撕了那幾頁紙燒成灰燼。
在把她送出去之前,李鵬問:“你那個朋友的名字,方便透露嗎?”
她點點頭,用手在桌子上寫了個“肖”字。
看來有的可查了。
李鵬將人送出去,蔣怡那邊也完事了,她拉著江墨問:“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她搖搖頭,李鵬拿著車鑰匙出來到:“我送兩位回去吧。”
“方便的話直接送我們去酒店吧。”蔣怡把地址給他。
李鵬調了下後視鏡,正好能看見江墨,笑嗬嗬的:“方便。”
一路上,他都時不時的從後視鏡看這個姑娘,她一直垂著頭,蔫蔫的,看著比同齡的孩子懂事不少。
到了酒店,蔣怡帶著她下車道謝:“謝謝您了。”
“沒事,希望我們不會再見了。”李鵬搖下車窗開玩笑。
“那就……借您吉言。”蔣怡微微頷首致意,拉著江墨走進酒店。
他一路目送著她們進去,快進門前,江墨突然停了下,回頭和李鵬揮手再見。李鵬也笑著和她揮手。
還會再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