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裹著被子在床上喝粥,蔣怡就拿著計劃書到她的房間,再三確認她的身體狀況是否能出席接下來的行程。
江墨點點頭,要是不去,估計家裏又會打電話問了。到時候要應付那些人,想想就頭大。
蔣怡見狀把計劃書給她:“這是您接下來的行程安排。兩後在J市有演出,今晚的機票,三時到,明晚彩排,後正式演出。酒店訂的附近最好的五星酒店,初定您在那邊住今明後以及大後四,方便您休息調整狀態。”
江墨點點頭,表示並無異議。
“那麼請您收拾一下,我們兩時後前往機場。”
江墨點點頭,突然問:我的行程還有別人知道嗎?
“這是當然,您也知道您現在有不少粉絲,所以您的行程一直是半透明的。雖然我們並沒有刻意放出,但想打聽還是很好打聽出來的。因為會場一般都會準備保鏢,我個人認為這不算太隱私,所以對此並沒有阻止。有什麼不妥嗎,還是您希望更私密一些?”
江墨搖搖頭:沒有,就是突然好奇,隨便問問。
看來肖文浩下場演出見不是著玩的。她有一種想罵街的衝動,這個魂淡。
她換了條寬鬆的長裙,別人應該看不出來什麼。
到達目的地已經將近淩晨,兩個人領了房卡各自回去休息。江墨拎著行李剛打開門,就發現有個不速之客光明正大的躺在床上。
四目相對,江墨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罪魁禍首悠閑的翹著腿和她打招呼,江墨氣結,來還真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
肖文浩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吐出兩個字:“睡覺。”
江墨白了他一眼,從行李箱裏把日用品拿出來,淡淡的:“明彩排,後有演出,你再敢胡來周允就是你的下場。”
肖文浩聽見這個名字,冷笑一聲:“那家夥,還在監獄裏蹲著呢?”
“我記得判了挺久的。怎麼,他要是有腦子也應該知足了,他要是出來了才是死路一條。”
肖文浩聽出了她不是在氣話:“江笙民連這種事也要殺人滅口?”
“你以為呢?”江墨瞥了他一眼,“你的下場自己掂量掂量吧。我要休息了,哪來的回哪去。”
“我沒訂客房。”
江墨瞪眼掃過去,他攤了攤手理所當然的:“太貴了,畢竟怎麼都是個五星級酒店。”
“你可以去隔壁快捷酒店,經濟實惠。”
“不要,爬一次樓很累的。”
“你瘋了,有門不走非要爬上來,萬一出個什麼意外怎麼辦?”
“酒店有監控。”
“你帶著帽子誰知道你來,我不也是帶著帽子和口罩進來的嗎。”
“防患於未然。”肖文浩坐起來看著她,“你要是怕我出意外,就別讓我走唄。”
她無奈甩了條毛巾過去,剛好蓋在他腦袋上:“洗澡去。這兩不許打擾我,不然我要你好看,到做到。”
肖文浩見她鐵了心不理會自己,拿著毛巾訕訕的走進浴室。等他出來的時候,江墨已經睡著了。
真的是……算了,反正還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