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裏,我是什麼,你棋盤上的棋子嗎?”
“你呢?”江墨依舊平靜的看著他。肖文浩動了氣氣昏了頭,江墨卻始終平靜如初。
肖文浩盯著她的眼睛,突然死死地攥住了她的肩膀。她呼吸一滯,本能的縮了縮抗拒。肖文浩埋頭,他的呼吸噴在她脖子上,低聲問:“你主動的,怕什麼?”
他把她壓在桌子上,用盡各種手段折磨她,在這件禮物身上打下屬於自己的標記。
第二江墨醒來的時候,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第一次肖文浩有所顧忌,這次他隻是單純的發泄。就這樣吧,即使被黃沙暫時掩埋,真相也早晚有大白的一,每個人都有知道的權利。
她剛掙紮著爬起來,就又被肖文浩一隻手壓了回去。她以為他還睡著,結果是裝睡假寐。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誰也不話。
過了一會,肖文浩一言不發的又壓了上去,江墨沒有做聲,默默地配合承受。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滲出來,晃了江墨的眼睛。她被刺的眼眶一疼,擠出了幾滴眼淚。
等肖文浩終於沒力氣再發泄了,江墨蜷縮著身體,啞著嗓子輕聲:“你知道我們家是個什麼樣子嗎?我父親隻關心他的名聲和錢,我的價值對他來隻是聯姻的工具。我母親隻想控製我,把我當成隻屬於她的木偶。我的爺爺奶奶,嘴上著疼我,轉眼就把我的錢分給別人家的表兄弟。姥姥姥爺就更可笑,一邊覺得我母親是潑出去的水查無此人,房子財產全留給她的兄弟,一邊有事生病了全找她,兒子們跑的一個沒影。我父親管錢管的死死的,我母親一個全職主婦,哪來的錢去填那個無底洞的大窟窿。你的父母死在你十歲那年,我的父母從我一出生就死了。”
兩個人還和第一次一樣,背對著誰也不看誰。江墨拽了拽被子,裹得更緊了些:“你的恨和怨都是你自己的事。做個交易吧,肖文浩,幫我逃出去,徹底斬斷那層淵源,我隨便你怎麼樣。”
肖文浩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麼,冷笑著:“行啊,到時候別後悔。”
“我做過的事,沒有一件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