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家有小女初長成(1 / 3)

我,某公司的白領,雖說是管理層,但卻管著為數不多的人員和一些雜事。位處三樓,三樓以上的人員都被我稱為爺。所以的一切都按爺們的吩咐做,對於爺們犯下的錯誤,我一定要用笑容來承認。而對於手下人犯的錯誤,我一定要承擔,然後用一種爺們肯定的笑容來表示,我會改正。早就厭煩著這樣的笑容,但是,每天卻不得不用這種笑容來維持自己的崗位。“晏吉,你好活該”拿著文件,心裏狠狠地罵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改過幾十遍的方案,又被退了回來。人員不到位,讓我怎麼去做一個巨大規模的方案,氣死我了。

心情不佳,拿起車鑰匙——電動車,出門去逛一逛,這應該不會被人罵了吧,如果我知道,這一出門會有這事,那就算老總逼著我出門,我也會扒著門死也不出去了。但是,時間無法倒退,所以,我用很不習慣的毛筆記錄著我殘存的後半生,以告誡後人,千萬不要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去跟任何一個路人交談。

車被停在公園門口,人卻在這個被人遺忘的公園裏轉了轉。原來這個地方建有一個公園,雖然來的遊客不是很多,但是卻能彰顯本地的繁榮,但自從縣城改造,前麵的商業街被遷移到縣城的另一頭,否則,這個公園怎麼會被人遺忘呢。但是,我喜歡這個地方,深深地呼了口氣,大聲地說:“這個世界多麼美好,空氣是多麼清新,江山是如此多嬌,本人是多麼無辜!天哪,世界那麼的不公平啊,唉——。”

“嗬嗬,世界有多麼不公平啊?”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誰,誰打擾本小姐的清新,我回頭一看,看見一位年邁、邋遢、衣衫襤褸的乞丐,躺在石凳上閉著眼曬太陽呢。

“先生是跟我講話嗎?”我好奇的問。

那個乞丐睜開眼,盯著我看了好半天,臉上露出了竊喜的表情,笑得我心裏毛毛的。當時心情未多了解他的深意,隻是覺得有一個人聊聊天也不錯啊。

“小姑娘,人生不盡如人意,有時候也得想開點啊,日子還得過啊!”

“那到是啊,但是,為什麼有些人生來命就好,對別人呼來喝去。難道這就是命?我是一個不信命的人,如果有朝一日我也成為命好的人,那我肯定不會這樣做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又不是別人手中,幹嘛要信命啊”

“小姑娘,話不能說得這麼滿,有時候,人做事的時候,還受到很多的限製的。”

我朝這個很有“內涵”的乞丐看了看,覺得,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乞丐,他身上應該有著不一般的經曆,我來了興趣,湊上前去問:

“大爺,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聽吧?”

“小姑娘想聽?”

我使勁的點頭,反正也沒什麼事,聽聽也不賴啊。而且看著這個人,應該有很多故事,而且我相信,肯定會很有趣的。

老爺爺深深的看著我,看得我心裏發顫,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害怕看這位長者的注視,慢慢地,他伸出了手,用食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我的意識漸漸地離開了我,我一直盯著那個爺爺,內心好害怕,我看到他嘴皮動了動,象似說了一句什麼話,我集中精力想聽清楚到底說什麼,但是,失敗了!我遇賊了!救命啊!

終於我失去了意識。

頭好痛,痛得快裂開了,為什麼會這麼痛,我迷迷的睜了一下眼,全是白色的,應該在醫院裏吧。看來,應該還活著,不管了,先睡一下先。我又跌入睡夢中。

“小姑娘,小姑娘”依稀聽到那個老爺爺的聲音,“看著我”。我聽話地睜開了眼,果然是那個“乞丐”,但是,他今天穿得好光鮮,一件大紅的朝服,頭頂了官帽,臉上蕩著和藹的笑容。我記得是他點暈我的,但是,女人的第六感覺得他不會傷害我,我也很溫柔的對著他笑,也不出聲,隻等著他的解釋。好一會兒,他開口了。

“我本是天上的智多星,跟慧女星打賭,世人真情在,隻要有心人。我一直相信,人是一種有感情的生物,但是她不信,所以,這二千年來,我一直在尋找這樣的人,我需要你來印證我的想法。去吧,我記得你說過你是一個不信命的人,如果有朝一日成為命好的人,肯定不會這樣做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又不是別人手中,幹嘛要信命啊,就憑這句話,我選擇了你,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我好奇怪,想問他,卻開不了口,隻看著他漸漸地遠去,我著急的想喊他回來,但是,張大嘴卻發現不能出聲,隻無奈地看著他消失,我失望的哭了出來。

“哇——”

“好了,好了,老爺,哭出來了,哭出來了。”

我張開了眼睛,隻發現周圍很暗,再想仔細看看清楚時,卻不料被人抱了起來,看著抱我的男人,標準的國字臉,大眼闊額,頭戴一頂員外帽,很慈祥很期待地看著我,忽然我的心裏十二分的放心,我想謝謝他,於是我對著他張開了嘴,卻發出了“啊——”

那個男人,看見我對著他張開嘴,樂得裂開了嘴,忙轉過臉對著床說“夫人,她對著老夫笑了,而且還要跟老夫說話,好象知道老夫是她的爹爹一樣。”

不是,不是,我隻是想叫你大叔,怎麼變我爹了?大叔,我伸出手,想拉回他的頭,我一看伸出的手,嚇了一跳,我怎麼了,怎麼了,那胖胖的小手,雪白雪白,卻不能自主。我慌亂地四周看,驚嚇的程度不亞於上學期間看《午夜凶鈴》,那紅木雕的床、桌、凳,那緊閉的紙糊木窗,那桌子上跳躍如豆油燈火,這一切都告訴我,我的意識從我,二十一世紀白領麗人的身體中,跳躍到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體內。這一切肯定跟那個乞丐有關,他想讓我印證他的理論,卻未跟我商量便讓我失去主動權,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但是,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該怎麼辦。我極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也許是我一下子不吵鬧了,屋子裏顯得那麼的安靜,我的爹從抱起我開始,眼睛就一直未離開過我,看著我從哭鬧到現在的安靜,他不知道我所受的打擊有多大,卻隻知道中年得女,他知道他肯定會寶貝這個遲來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