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軍師```````」男尊帝國的朝聖之殿因許秋的突然吐血而亂作一團,薛石軒則是看著陰笑,心想,這就是你囂張的報應。
許秋用手擦擦嘴角的血,俊偉扶著她站起來,許秋抬頭對殿上的皇上說:「陛下,微臣隻怕挨不到退朝了。」
皇上看著殿下的臣子們怒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宣太醫。」
皇上轉而心痛地看著許秋,「愛卿忍耐一下,白將軍,快扶軍師進內殿。」
俊偉扶著許秋進了內殿,皇上心亂如麻,「退朝。」
然後急急起身往內殿趕去,天玄雪和寂王子在皇上之前趕到,太醫鄒緊眉頭,他查不出許秋是什麼病。
許秋知道,這是隔世血的感應,隻是好久沒有感覺了,怎麼突然一下這樣強烈,完全沒有一點預兆。
尹太醫把脈了,也蹙眉沉思,許秋突然感覺危機向自己逼近,心亂如麻。
花如雪刺向玉竹的那一刹那,冷爵傲趕到,他伸出右手,把玉竹吸過去,點了她的穴道,交給身後的九味。
許秋這裏也是頓感脫離危機,便沉沉睡去。寂王子抓住尹太醫,焦急地問:「她怎麼樣?」
尹太醫深呼吸一下,似有難言之隱,皇上不悅,「太醫有話就說。」
尹太醫轉身看看,房裏隻有沒有一個他認為不可靠的,便緩緩起口:「軍師是異世身子。」
「什麼是異世身子?」皇上蹙眉不解。
「陛下,軍師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尹太醫忍了忍還是實說了。
「尹太醫,你不會是查不出軍師的病情就胡言亂語吧?」天玄雪不相信的看著尹太醫。
「卑職願與九族之命擔保。」尹太醫跪下道。
「現在軍師怎樣?」寂王子看一眼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的許秋問。
「軍師沒有生命危險,睡醒就沒事了。」尹太醫的醫術果真不是蓋的。
「父王,一切等軍師醒來再說。」寂王子看著皇上說。
毒丹從外麵趕進來,跪下:「卑職叩見皇上。」
皇上看著毒丹說:「軍師累了暈睡過去,你抱他回去休息。」
「是,陛下。」毒丹站起來,走到床邊,抱起許秋走出內殿,天玄雪和寂王子送皇上回書房,俊偉、柳坤和翰墨林則是出宮回家。
冷爵傲冰冷地看著花如雪,語氣也是超冷,「敢動我的女人,你是活得膩了。」
「哼,我到是想知道冷世爵教出的弟子是不是跟他一樣厲害。」花如雪陰笑著看冷爵傲。
兩人相視三秒,便打了起來,冷爵傲和花如雪那個才叫神話幻境,可惜的是玉竹錯過了。
半個時辰,冷爵傲站在高空,臉麵含笑,衣袂飄飄,花如雪則是跌落在地,吐血不止。
無情和冷情知道他們聯手也不是冷爵傲的對手,隻想衝破穴道,帶花如雪逃離竹園,可是就是衝破不了,真是急死他們了。
「嘭」的一聲,絕情和寒梅扇同時飛出瘴氣,狠狠摔落在地。他們兩個衣衫破裂不堪,但是都沒死,隻是傷得不輕。
冷爵傲飄飄然落地,花如雪抱著絕情,心痛不已,她惡狠狠地看了冷爵傲一眼,解開無情和冷情的穴道,抱著絕情飛走了,無情和冷情也不敢逗留。
冷爵傲扶起寒梅扇,運功給他,點了他的穴道,輕輕把他放躺在地。冷爵傲轉頭對九味,「發信號。」
九味點頭,從衣袖裏取出一個像雪茄的一根信號筒,他對信號筒吹口氣,信號筒「哧」的燃起,五秒後向天射出一個圓珠,在空中炸開,像煙花一樣。
信號發出不久,就趕來了很多大內侍衛,他們把寒梅扇抬走,冷爵傲當然是抱著自己的嬌妻飛走了,要抓緊時間給他的嬌妻解毒。
「來,喝點潤喉湯。」毒丹扶起許秋,溫柔至極。
許秋有心思的樣子,毒丹放下湯碗,坐床邊,「怎麼突然暈倒?」
許秋看看毒丹,笑道:「因為不開心,所以暈倒唄。」
「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
「恩,肚子餓了。」許秋嘟起嘴巴,毒丹笑著起身吩咐丫頭做吃的去。
許秋歎了口氣,微微蹙眉,這次的感應跟以往不同,很真實,簡直就像自己是白玉竹一樣。現在薛石軒蠢蠢欲動,晴兒和俊偉的事也還沒有知曉皇上,不知道他知道後會是啥反應。一時半會兒又脫不了身,但是自己又不能一走了之,許秋在心裏默默祈禱:白玉竹表姐啊,不管發生什麼,你一定要活著,一定要等我。
許秋突然好怕自己會有生命危險,突然好想回家,雖然俊偉他們對她很好,可是總覺得缺少點什麼。薛石軒現在是明裏暗裏都跟自己作對,自己時刻要提防著他,自己隻不過剛成年的孩子,薑還是老的辣,這樣天天防著,覺得特別的煩也特別的累。
毒丹推門進來,看許秋正要下床,趕忙走過去,「再躺會兒吧,飯菜還沒那麼快做好。」
許秋鼻子一酸,抱著毒丹哭了起來,毒丹被許秋這一哭,手忙腳亂的。許秋是因為感動,自從毒丹知道許秋是女孩子後,在她麵前大聲說話都沒有,總是溫柔體貼的對她。
許秋享受毒丹對自己的好,卻不知道毒丹是因為愛上她,所以才對她那麼好。有時候,愛情就是這樣,明明很近,卻就是不知道,卻拿著遙不可及的愛,整得自己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乖,不要哭了。」毒丹摸著許秋的頭,輕聲地安慰著。
「咚咚咚」的叩門聲響起,許秋趕忙擦眼淚,毒丹走到門口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