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1(2 / 3)

「我要替榮芳師妹報仇。」一個男子氣狠狠地說。

「你根本不是藍竹王妃的對手。」方絕看了男子一眼,眼裏不屑。

「哼,我就要去試試。」

「放肆。」玉素嗬斥。

「榮芳的武藝在你之上,你這去是白白送命。」玉素怒瞪著男子。

「師父,我看未必。」一個其貌不揚的女子說。

玉素等都看著她,示意她繼續說。「師父,藍竹王妃已經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再好的武藝,總不能不顧及肚裏的孩子。」

「身孕?」方絕和玉寒書異口同聲。

玉素眼神銳利,看得玉寒書和方絕不由低下頭。玉素勾起一絲陰笑,叫人看了毛骨悚然。

「你們聽信了他的話,所以放過他?」花如雪冷若冰霜,無情和冷情到是習慣了。

「師父,他說你們之間的恩怨應當親自了斷。」無情有點事不關己的神態。

「哼,那他的遺孤呢?」

「師父,長輩的恩怨又何苦為難下一代。」冷情求道。

「沒用的東西,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憑你,害怕沒有女人伺候你?」花如雪怒瞪冷情,心裏有些發痛,她一手交出來的弟子,竟然為了自己仇家的孫女來求自己。

「師父,徒兒不孝。」冷情跪下,無情想求情,不過看花如雪那痛恨的神情,話到嘴邊被咽了下去。

花如雪歎息一聲,用手揉揉眉心,「罷了,這事兒先擱著。現在是時候給狗皇帝一點顏色看看了。」

「不好啦,莊主,不好啦,莊主。」一個看門的下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跪倒在地。

「天要塌了嗎?」花如雪看著那慌張的下人,殺氣纏繞著她的右手。

「莊主,王宮的大理監被人刺殺,朝廷誣賴說是絕世莊行凶,挑釁朝廷。」

「哼,讓我們被黑鍋,沒那麼容易。」

花如雪陰笑一聲,一掌打死那個報信的下人,無情和冷情閃身一旁,免得鮮血弄髒他們的衣服。

無情和冷情從不阻止花如雪殺人,也不敢,他們看著地上的死屍,在心底為他默哀。絕情走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眼裏閃過一絲怒火,僅僅隻是一閃而過。

「莊主,十一精衛全部喪命。」絕情的語氣一樣冷,麵無表情,沒有人能窺探到他心裏在想什麼。

「你還是改口叫我莊主了?」花如雪冷笑一聲,她的心是疼痛的,隻不過再痛她也會忍住,隻要能複仇,什麼痛她都願意忍。

絕情沉默不語,他現在不願對花如雪多說一句話,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委屈自己的眼睛。花如雪知道絕情很她,恨她讓他變得絕情,變得一無所有。既然恨她為什麼還要為她做事,不願離開她,這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麼停下來了?咦,好像有打鬥聲?」許秋有些痛苦的撐起身子。

「沒事,遇到劫匪而已。」冰寒王子溫柔地說。

許秋努力眨巴幾下眼睛,吃驚「你」

冰寒王子用手捂住許秋的嘴,「噓。」

許秋睜大眼睛,用力拍打冰寒王子的手,因為她快要被他捂得窒息了。冰寒王子見許秋臉兒漲得通紅,神色難受,便知道自己用力過猛了,迅速放開許秋,許秋大口大口的吸氣。

許秋不知道冰寒王子是啥時候進來的,翰墨林跟柳坤都不在馬車裏,外麵又有打鬥聲,她起身準備出去看看,被冰寒王子拉住,許秋跌入他懷裏。

許秋掙紮,冰寒王子抱得更緊,他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耳朵上,許秋覺得癢癢,伸手去撓,卻被冰寒王子抓住。許秋轉頭,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許秋一震,掙紮,反而給了他霸占她的翹舌的機會。

柳坤掀起窗簾,看見許秋與冰寒王子上演吻戲,嬉笑著說:「軍師大人是斷臂莫?」

許秋用力推開冰寒王子,然後起身衝出馬車,差點把柳坤撞倒下去。許秋跳下馬車,不停的擦嘴,對一邊的趕車士卒說:「有水嗎?」

「軍師怎麼了?」翰墨林走過來問。

「沒什麼,我口渴。」

「水房馬車裏了。」翰墨林見許秋不停的擦嘴,不像是口渴啊。

冰寒王子掀開窗簾躍下馬車,很曖昧的看著許秋,翰墨林知道是咋回事兒了。對柳坤說:「快拿水。」

柳坤賊笑著進馬車拿水扔給翰墨林,他把水壺遞給許秋,許秋趕忙擰開,倒水洗臉漱口。

冰寒王子有些不悅,伸手搶過許秋手上的水壺。「你覺得很髒嗎?」

「哼,當然。」許秋惡瞪著冰寒王子。

冰寒王子一把扔掉水壺,摟住許秋又要強吻,翰墨林嗬道:「冰寒王子請自重。」

冰寒王子根本不理會翰墨林的話,翰墨林生氣,伸手打向冰寒王子,冰寒王子抱著許秋閃到一邊,冰寒王子冷笑:「你這樣,不怕節外生枝?」

「你」

「唉,好了,時候不早了,趕路吧,不然要露宿荒野了。」柳坤跳下馬車打圓場。

「你放開我。」許秋狠狠地踩了冰寒王子一腳,他吃痛,手一鬆,許秋跑開了躲到翰墨林身後。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王子,解決了。」東南西北走過來。

冰寒王子對躲在翰墨林身後的許秋,逗趣兒地說:「此去路上多劫多難,就由我這個準相公來保護未過門兒的嬌娘子。」

許秋聽得一陣惡心,起雞皮疙瘩,指著冰寒王子說:「你少惡心,我才不要你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