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邊,打開床板下的暗格,拿出裏麵的藥。
輕輕的褪去衣裙,露出吹談可破的雪白的肌膚,但,但那完美的肌膚上卻分布了幾條崢嶸醜陋的血狠-那是昨天執行任務的產物。因為心軟,差點命喪在護衛的手中。對麵的護衛眉宇間有三分像娘,她心軟了。
不過她怎麼可以心軟?當長劍劃破了她的衣裳她知道對麵的那個人不是娘,娘會哄她會愛她,叫她好好活著,娘唯一給過溫暖的人。當她失去了唯一愛她的人,她的心也跟著封閉了。所以當她的長劍刺進對麵人的身體時,她迅速抽出劍來,不留一絲眷戀。
換上藥,穿上青灰色的普通粗糙的男子布衣,長長的似瀑布的墨黑色的直發被高高束起,劉海輕輕的飛舞在眼睛以上,斜著搭在那月牙狀的紅印上,時有時無的遮擋住了那傷痕。來到門外,縱身一躍。不同於普通女子輕柔般使出輕功的飛舞。清顏有的是冷酷的容貌和絕快的速度,她不需要那些優美的姿勢,她隻有最後的目標。雖然是白天,但這林子裏卻依舊昏暗,空氣中彌漫著霧氣,更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沒有蟲叫鳥鳴,也沒有溪水潺潺。這林子太詭異,沒有生機,隻有吞噬一切的死亡感。任誰看了自覺一種壓抑,不過也隻有這樣的氣圍適合黑暗組織這樣的殺手組織。司馬瑾風和晏火顥分別佇立在這裏,兩人各自沒有說話,布滿了殺氣,充斥在周圍。不久,在二人的前方出現為數十九個黑衣人,那群黑衣人沒有說話,徑直像二人襲擊而來。
司馬瑾風和晏火顥分別佇立在這裏,兩人各自沒有說話,布滿了殺氣,充斥在周圍。不久,在二人的前方出現為數十九個黑衣人。安靜的落葉因為激烈的鬥爭開始飛舞起來,漸漸在打鬥中圍成漂亮的羅幔。司馬瑾風善使刀,且一刀致命,很少有人能接的過三招,銀色的刀與枯黃的落葉形成鮮明的對比。對麵的那身黑衣再有一米就要接近他了,然他卻並沒有恐慌。俊美的麵龐隻是嘴角輕輕的冷哼了一聲。附耳向後退了一步,呈旋風狀襲向黑衣。一片落葉輕輕的浮下,落在司馬瑾風的刀尖前,滴著血的刀染紅了那一片。一連九個被一招就結束了,且是穿過身體,撕心裂肺,五馬分屍。晏火顥用扇做刀,鋒利無比。一襲白衣配上白扇,顯得溫文爾雅,嘴角總是掛以淺淺的笑。在玩笑間致命,這是最恐怖的。以九個為列,組成一貌似無極但又並非全是無極的陣法。不停的轉化的姿勢,看的人眼花繚亂,他卻不已為然。打開白扇,施以輕功飛向陣中。從容的來到司馬瑾風身邊,拍拍衣襟上的細塵。原本亂動的黑衣,忽然間靜止了,不一會,又全都倒下,死了。落葉下的兩人,一個俊美冷酷,麵無表情,一個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深色係的衣服因主人的冷俊更顯的陰沉。白衣男子嘴角依舊帶有一副笑意。此時二人相望一眼後共同望著眼前的人,唯一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看起來十分的慌亂,拿著刀直往後退。
宴火顥眼角一挑,望著身旁的人:“風,這個人你就不要和我搶了。讓我一次吧!”
司馬瑾風並沒有說話,重新拔刀,殺氣頓時充滿了四周。晏火顥搖搖頭,打開扇子。他和風,注定要鬥爭。
一片黃葉從頭頂飄過,有人…晏火顥回過頭來,扇扇扇子。司馬瑾風閉上雙眼,感受這微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