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的假期隻有兩,她打電話又請了幾假,張導出乎意料的好話,甚至沒有問理由就準了假。
白鴿:“???”
這個張導,有貓膩啊。
不過白鴿懶得追究,反正對她有利無害。
轉身拿著一杯溫水回到房間,蘇暮正坐在床上看手機,見白鴿進來,不留痕跡的關掉和張導的微信聊界麵。
白鴿將水遞給他,蘇暮沒接,就著她的手喝。
“你和張導什麼關係?”白鴿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咳咳咳……”蘇暮被水給嗆到,抬眸就見白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沒、沒什麼關係。”蘇暮條件反射的回答,可又覺得這個回答太欲蓋彌彰了,隻得老老實實的交代:“我、我投資了你拍的電影,還是電影的製片人。”
“哦?”白鴿長長的哦了一聲,湊近蘇暮俯視著他的眼睛,“還有呢?”
“……”蘇暮有種全身都被看穿的感覺,雖然她之前也差不多看全了,“你現在的娛樂公司,也是我的。”
蘇暮完,有些心翼翼的看著白鴿。
“哦?”
厲害嘛,原來還是一位隱藏大潰
藏得還真不錯。
“那你現在算不算是包養我?”白鴿歪著腦袋問道。
“你……你會介意嗎?”蘇暮輕拽著她的袖子。
“不介意啊。”
有大腿可以抱,為什麼會介意?
“不會覺得我像秦少一樣嗎?”
白鴿:“???”
好好的提別的人類做什麼?
蘇暮覺得自己犯傻了,提一個外人做什麼?
“不一樣,你比他好看,還會做菜。”聲音還好聽。
蘇暮:“……”
有道理。
蘇暮手腕的傷隻是看著恐怖,其實並不深,沒過幾就愈合,結痂,隻不過勢必會留下傷疤。
看著原本白皙細嫩的手腕上新長出來粉色的新肉,蘇暮微微皺眉,有些嫌棄。
“怎麼了?”白鴿湊過來問道。
蘇暮嫌棄道:“變醜了。”
白鴿:“……”
一時無語。
輕輕地在傷疤上落下一吻,白鴿笑著安慰道:“不醜。”
蘇暮身體一僵,睫羽微顫。
把手腕伸到白鴿麵前輕聲道:“你再親親好不好?”
白鴿:“……”
我——行吧。
溫涼柔軟的唇瓣再次輕柔的覆在蘇暮疤痕上,帶起一陣癢意,竄到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