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沒有別的意圖卻表現的很像要侵犯她一樣。幹嘛啊!那麼曖昧給誰看啊!又不是她的錯,她這是本能反應好不好!
俞襲梢你這個王八蛋!害我丟臉丟到老家去了!
她無地自容了,先要找個地洞鑽下去!
抓著錦被的手,一用力,錦被蓋過了頭顱,她悶在被子裏頭說:“喂!那我睡了,你睡哪啊。”
聽見她悶在被褥裏的聲音,他壞笑了起來,“你這個話題轉移的很不高明啊。”
另一層意思,不就是要提醒他,她旁邊還有空位,要他“順便”一下麼,不要浪費。
自然,在被褥裏頭的白落也是意識到了。
再次語塞了。
“其實,我想睡你上麵。”他俯身,在她蓋滿了錦被的耳邊輕輕道。
白落即使在被褥當中,還是止不住的臉紅,這麼隱晦的事情居然被他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好像很應該一樣!
這該死的!
她突的掀開錦被,氣急敗壞的指著他的鼻尖道:“俞襲梢!你……”
俞襲梢一笑,把她的指尖壓了下去,“是你叫我禽獸的,既然如此,我自然要做點禽獸該做的事情,這樣才符合不是嗎?”
她眼珠子一轉,害怕他真的會實現禽獸的舉動,便裝傻道:“誰說的禽獸?”
他抿唇笑,也不去戳破她這種小把戲,“誰心虛,便是誰。”
“我哪有心虛啊!”此話一出,白落便意識到自己中了俞襲梢的計。“你——”居然算計我……
還沒有講完,俞襲梢輕輕的俯身,在她的唇間留下一個輕吻,接著是鼻尖、額頭、臉頰。
她被這個舉動嚇到了,意識是清晰的,也知道要推開他,隻是她想要探究,他的下一步會做什麼。
所以,當他輕輕的,不帶任何有色的心境吻著她的時候,她是呆愣的。
他的吻,最後又停留在了她的唇角。俞襲梢忍住想要扣住她的腦仁兒狠狠欺負她微張的小嘴兒的意識,閉上眼道:“好好的睡一覺,什麼都不要想。我在你身邊守著你,到天明……”
在她睜大了眼,怔愣之時,他緩緩的把她的身子放倒,然後蓋上錦被,留戀的再次吻了吻她的唇角:“乖,閉上眼……”
他的聲音,如同遠古的魔咒一樣,帶著迷人的嗓音,誘/惑人的語句,把她帶入其中。她也奇跡般的緩緩閉上眼,猶如初生的嬰兒般,那麼憐愛、那麼乖巧。
她們之間不曾生過嫌隙般,那麼的和諧。
明亮的月光下,通過照射,長長的青色的照進殿內。隱約能夠看見一個俊逸非凡的男子正俯身輕吻著一名絕美的女子。
她在睡夢中咕噥了一聲,忽覺的唇上癢癢的,用小手推開了在她唇上作怪的頭顱。
隻見那個被推開的腦袋又再度湊了過來,深情的吻了上去。
她的唇,如蜜桃般誘人又如剛出爐的饅頭一樣柔軟,讓人深陷不能自拔。
夢中的她,正在夢著一個帶著麵具的偏偏男子走近她,告訴她:“想要看見我的真麵目嗎?”
夢中的白落拚命的點著頭,然後那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