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分的動了起來,試圖把俞襲梢的頭移開……
隻是他像是上癮一般,她移動,他便跟進,一直到,偌大的床榻上出現了兩隻形同蠶蛹的人。
她由先前嘻嘻笑的推搪,變成最後無力的推搪,不時的移動身軀,嬌吟著“不要……”
他把手臂圈住白落的肩頭兩邊,帶著慵懶、邪魅的氣息撐起手臂,翻身在上,看著她臉紅脖子粗的害羞樣子,道:“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很誘人?”
她很想反駁:有人你個大頭鬼!
隻是身體上的本能反應讓她無力說話。俞襲梢執起她的小手,輕吻了一番,情深道:“瞧你,瘦成了這個樣子。”
她的每根手指,細嫩、白皙,唯獨的缺陷就是,太過削瘦,但完全不失美感。
她側過臉,躲過他的熱情,“那是誰造成的啊。”
“那幫你補回來?”
指尖傳來的酥麻感更加的熱烈,她能夠感覺得到,俞襲梢再吻她的指尖。
他每個指尖都不放過的細細吮吻著。
她忍著他給的酥麻感覺,奇道:“怎麼補?”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耳邊一陣發熱。緊接著俞襲梢充滿著男性氣息的身軀愈發靠近她,然後湊近她的耳畔:“讓你快樂……”
單純如白落,隻見她一臉的高興,抓著俞襲梢的衣裳道:“怎麼快樂?是不是可以讓我出去?”
她可以再笨一點嗎?!
俞襲梢會被氣死的!他說的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
不知道她是裝傻還是真的傻,他反正惡作劇到底!
“我說的是……”他的手伸向她的衣襟之內,揉捏她的柔軟。“這個快樂……”
她忍著強烈的快感,不願意承認這是她身體的本能反應,憋的滿臉通紅還是不願意妥協於他。“俞襲梢!你怎麼可以……”
他壞笑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呃……”她不自覺的溢出叫聲。
伸手把他的大掌推開,隻是是她沒用嗎?為何她覺得使不上力氣……
“你太……色/情了!”她憋的臉紅脖子粗的,最終隻擠出這麼句話。
他的手,就像帶著魔力,讓她體驗到所謂的“快樂”。
不色/情,那便不是男人了。俞襲梢在心底暗暗想著,手上的動作愈發的快。
“叩叩叩……”
門外一連串的敲門聲打斷了裏頭正在熱火朝天的場麵。
白落驚也似的推開俞襲梢,把錦被拉到最高,手肘推了推他,道:“快點去看看吧。”
他寵溺的捏了捏她的俏鼻,“你就巴不得這般!”
白落猶如如釋重負,又推了推他:“說不定有大事呢!”
“叩叩叩……”
陰魂不散的敲門聲好死不死的又再次響起。徹底的打破了俞襲梢的耐心。
他不耐的朝門外吼去:“滾!”
他俯身吻住了她的眉心,霸道的要求道:“答應我,別再鱉眉……”薄唇離開,他灼熱的指尖停留在她的額間,帶著眷戀,帶著滿足。
說罷,他起身,整理了身上的衣物,帶著濃濃的不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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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下去了,月光上來了。月亮爬下山,日光又上來了。一輪又一輪。
很快就到了約定的日子。
不過午後,柳妃便急匆匆的來找白落。
一見柳妃來,她便笑她:“思思姐,那麼沉不住氣呀。怎麼了?等不及了?”
柳思思麵上一紅,隨即浮現不安,道:“總覺得,他,什麼都知道……”
什麼都知道?!
她忽的看向柳思思,她美麗的小臉上盡是不安的恐懼。
——“我的問題就是,你還有沒什麼事情瞞著我。”
俞襲梢的話,與柳思思的話,一同交織在腦海中。當時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有疑問,以為是他故意試探她,要她說出事情全部。
現下柳思思的不安,恰好把白落腦海深處的記憶給勾了出來。
讓她也不自覺的惶恐起來。怕的不是別的,而是怕他把柳思思和溫揚分開……並且做些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白落妹妹?”柳思思見白落開始走神,心中的不安更是強烈。
她是來找白落訴說的,希望白落能夠給她安定的答案,哪怕隻是騙人,安慰人。隻是白落的走神,讓她更是惴惴不安!
“白落妹妹!”她輕輕的推了推白落。
這才使得她回神,勉強的一笑,她安慰道:“放心吧,有什麼事我擔著。放心地走!我不會有事的!”
他愛她,就算是她放走的人,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大事。這麼想著,柳思思的不安總算是好了很多。
她苦笑了起來。她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會承認“他愛她”,才會用“他愛她”來作為保全自己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