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雨柔兒帶著護甲的指,狠狠的劃過他的臉。
很快的,他的臉開始紅腫起來,甚至溢出幾絲血絲。
雨柔兒一時氣急,“唰”的站了起來,朝著俞襲梢大吼:“再怎麼樣,他都是你父親!”
因為吼的過度,再加上震怒的程度,讓雨柔兒的腦袋充血,竟有些站不穩,腦袋嗡嗡直響。“我一直不信……今日你親口說出來……我才知道你從沒停止過這份恨……”
他冷笑出聲,伸舌在口腔內環了一圈,臉上的疼痛牽及唇,有一些的疼痛。而即便是痛,他也不願表現出來,而是不屑的說:“如此,兒臣便告辭了!”
“滾!”
她大喊一聲,身體無力的滑落在地。滾燙的淚水順著麵頰流下,那麼熱,那麼鹹。
也許從這一刻起,她們之間的嫌隙正式分生。
*
白落回宮之後便接到了聖旨。
內容為,三日後大婚,她即將在大婚那日被正式冊封為皇貴妃。一躍數級,眼紅了不少人,再者,消息一傳出,眾人紛紜,就連當今皇後都隻是舉辦徹夜酒宴而已,而比皇後低一級的白落,卻和俞襲梢要舉行民間那種正式成親的儀式。
朝臣們不禁對俞襲梢的印象更差,還有太後,在那次兩人談過不歡而散之後,她還找過俞襲梢一次,叫他別再做荒唐事了,而他卻一笑置之,置若罔聞!
雨柔兒即便在討厭他,也不可能把他踢下皇位不是嗎?!
他新登基第一年,沒有子嗣。而她,與先皇所生也不過俞襲梢一子。她不可能把他踢下去讓先皇的其他兒子登上皇位!她就是在討厭俞襲梢,也不會把這種便宜白白讓給別人!
於是她去找了白落。
原本對白落沒有好感卻也不討厭,但經過這些事情之後,她極其討厭她,紅顏禍水!讓俞襲梢變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更加不能輕放過!
屋內,原本和銀絲聊些家常,她不經意一轉頭,居然看見了從來沒有去任何嬪妃宮中的太後出現在門口,她立即與銀絲跪拜。
雨柔兒卻是一臉嫌惡的看了下四周,又把目光轉到了白落身上。“堂堂一個妃子,居然和奴婢一同坐著,說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真真是宮中的恥辱!”
白落心中警鈴大作。
雨柔兒從不去嬪妃宮中,何況素來溫柔的她,此番來白落宮中,說些那麼重的話,想來一定是有些事!
她一來,就用話譏諷白落。
白落知道,一定是她和皇上私自出宮與大婚的事情,惹得她這樣。
不敢多想,她立即答道:“太後誤會臣妾了。銀絲家中有些喜事,想和臣妾一同分享,況且,臣妾與家人也許久未見……”
雨柔兒心中沒由來的一陣惱火:“你的意思是本宮薄待你宮中宮女?”
她麵色一暗,暗自心驚:“臣妾惶恐,臣妾從未有這種想法!”
“沒有?你拐帶皇上出宮的時候是不是也抱著,宮中太悶,想出去散心,為皇上好的想法?你誘/惑皇上的時候是不是以為他喜歡你,就可以誰都不要了?”
她神色一凝,一股不詳衝上腦門。
“告訴你,本宮已經教訓皇上了!讓你與皇上舉行大典,已是最後恩典!大典之後,你若在誘/惑皇上專寵於你,就不是上次隻鞭打腿部讓你不能走路那麼簡單了!”
她越說越惱火,看見白落那張無辜的臉,就恨不得……
但是還不行,她的計劃還沒有完成!
“太後……臣妾……”她想要解釋,卻又忽然不知道從哪裏解釋起……隻能張著唇,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不要再說了!本宮懶怠聽你說話!”
太後幾乎是摔門而去的。
而後,俞襲梢時常來探望白落,皆被白落拒之門外。他以為是自己又惹了她生氣,或是別的,所以拚命的解釋,他什麼都沒做,沒有碰別的女人,更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