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嗤笑一聲:“怎麼,膽怯了?你也有那麼一天?別裝了!再怎麼裝也抹不掉你是惡魔的事實!”
說著,她毫不避諱的把嫁衣更加往底下拉去……
雪白雪白的肌膚愈加爆發在半空中,她圓潤小巧的肩頭早已被冷風吹的沒有了任何感覺。嫁衣不斷的往下滑落,不斷的往下……
看著俞襲梢星眸的冷意,她居然滿意的笑了起來。
“我喜歡被那麼多男人注視的感覺!隻要不是屬於你一個人,要我光裸著身子我都願意!”
她殘忍的笑著,唇邊的笑意在看見俞襲梢僵硬的臉部表情之後笑的更像一朵誘/人的芍藥。“本宮命令你們,抬起頭來看著本宮!”
說起來多麼的諷刺,俞襲梢的皇妃,在冊封之後第一個命令居然是讓眾男人看著她的身子。
一幹人等,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來看白落。
她緊緊抓著嫁衣,推開俞襲梢,欲走到那群侍衛的麵前。他說,她沒有自尊心……那麼便墮落到底,好看看各自誰比較硬!
腳下的草推發出稀稀疏疏的聲音……
伴隨著“咯噔”的聲音,俞襲梢緊閉上眼,手指節緊緊的交握,大力到手臂上都起了青筋。
“你這個!”
話戛然而止,沒有任何的語句接下去。
白落冷笑了一聲,轉過去:“為何不說下去?”
他眸中帶著冷意。
“賤人是嗎?”
她冷冷的道出他心中所想,步步前進:“不是要說賤人,為什麼不說?”
“白落,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注定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妃!”他扯下自己的披風罩在她肩膀上,掩去了她所有的春光。把她打橫抱起來,牢牢禁錮在自己懷中。
她咬了咬唇,一股莫大的恨意湧上了心頭,瑟瑟發抖的她給了他一個耳光,她的身體在巴掌之後顫抖的更厲害了,含著淚:“說啊!說我是賤人!說是你親手殺死了我爹和允師兄!說是你親手毀了梅垠!為什麼不說!”伏在他的肩頭,她哭的傷心,到最後,喃喃的補上了一句:“好讓我……更加恨你一點……”
他沒有回應,往馬匹所在的方向走去。
忽的,俞襲梢腳下傳來一個微弱的聲線,隨即,他的腳被拖住。
不管他怎麼動,都甩不開顧青狠狠抓著他袍腳的手。
“靑師兄……別這樣……快放手……”
顧青整個眼眶通紅,望著在俞襲梢懷中的白落,搖了搖頭。
白落無助的淚再次落了下來,心疼的說:“快放開……傻瓜……不值得……離開這裏……好好生活……”
顧青眼裏迸射出決絕的目光,拚命的搖頭,不肯放手。
白落咬著唇,望著俞襲梢,“能否……”
話未說全,“不可能!”打斷了她所有的念想。俞襲梢咬著牙,忍住怒意,冷笑:“是不是隻有他在的時候,你才會低聲求朕?!”
見他拒絕,她也不再奢望什麼,態度強硬起來。“是又怎樣!”
冰冷的瞳孔,冰冷僵硬的唇角,他道:“很好!夠倔夠味!不知到了床榻上你是否還會這般?朕拭目以待!”
她亦咬牙冷笑,表現的生硬,不願泄露了心底的想法:“你也就這點能耐罷?值得炫耀麼!”
他卻不因她這般挑釁而惱怒,“聽你這麼一說,朕更加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