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從剛剛的高X中醒過來,朦朧地看了看他,點了點頭。
半晌,私/密/處赫然被一硬物撐開。本來就沒闔上,此時更是張開的劇烈。
我吃疼,卻沒說話。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還行嗎?”
我勉強地笑了笑,點了點頭,手卻揪著床單,似乎想雙身力氣付諸於此。
他一個挺身,全/根/入沒。
尖銳的疼痛席卷了我,我頓時尖叫撕打著他,推著他。
他停了停,湊過來親吻我的眉,“放輕鬆,一下就好了。”
他的汗水和我的汗水混雜在一起。我漸漸放輕鬆,他也開始緩慢運動起來。
他輕車熟路地碰/撞著,水/聲連連。
我嬌/喘不止,疼痛感不減。我嬌/哼起來,一股陌生的熱流在腹部盤旋。但更多的是一種摩擦下帶來的疼痛。我疼,他也不舒服,眉頭緊緊地糾結在了一起,他繼續提醒我:“放鬆。乖。”
我的手無力地垂著,因為悲哀地發現,疼痛感竟然轉為了一種輕微的刺激感,不是那麼令人厭煩。
我忍受著他的碰撞,抬頭親吻著他的唇。
又是一番強節奏地出/入,我終於癱軟成最柔軟的姿態,隻是迎合他,毫無動作。雙/腿無力地從他/腰/間滑下,雙/腿/間的灼/熱感漸漸褪去,一種磨振心尖的酥/麻感湧了上來。我逸/出一聲竟似撒嬌一樣的呻/吟,隨即被他吞沒。
我覺得疲憊,向他求饒,“老師,夠了,停下。”
他卻置若未聞,緊緊地抱過我,動作越發的迅速。我隻能抱住他,鼻間裏輕微的細碎嬌/喘或許是催化劑,他也越來越興奮。
那玩意兒,似乎越來越大了。
他一會兒放開,一會兒抱住,姿勢不住地改變。我的力氣卻漸漸用盡,隻能低低地哀吟著,末了隻剩下幾不可聞的嬌嬌/軟/哼,任由他宰割。
終於精疲力竭,我在一波將心髒都要揉碎的震顫中差一點暈了過去,迷糊地癱軟在床上,不得動彈。
他卻精/力旺盛,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到底做了多少次,隻是清楚地記得那日帶來的疼痛感和酥/軟感。我怪他狠心,竟然做了那麼多次。
後來我控訴他:“你就是禽/獸,已經是第四次了!你都37了,怎麼還跟28歲一樣!”
他抱過我:“當然。”
“你太禽/獸了!我第一次都不肯放過我!”企圖轉移話題。
“我結束第一次之後,是不是你不準我移開的?”
“……”
“第二次是不是你拖著我不讓我動的?”
“……”
“第三次是不是你堵住我的嘴的?”
“……”
“第四次是不是你緊緊抱住我不肯撒手的?”
“……”
“第五次……”
“閉嘴!”
“老婆,你得承認,是你自己虐自己。”
“……”
第二天我從睡夢中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看了看床頭櫃的杜/蕾/斯,丫的,根本就沒用!
畢獻早就已經起來了,他從廚房裏跑了出來,端著一杯蜂蜜水,“喝了吧。熱的。”
我伸手,暖膩膩地說:“喂我。”
他笑了笑,將我摟起來,然後將我手裏塞著杯子。
我嘟了嘟嘴,還是一口喝了下去。
□酸脹得不行,我憤怒了:“老師,你太狠了。”
他沒搭這個話,而是轉移話題:“你洗個澡吧?”
下/身軟糯糯的,不太舒服,我試著動了動,卻發現牽扯了每一根神經,動一下都疼得厲害。
我呻吟:“老師,好痛。”
他將被子掀開,然後一把將我抱了起來。
我羞了,埋到他懷裏。
透過浴室裏碩大的鏡子我才看清楚了自己滿身的淤紅和吻痕。
我無語,斥責他:“老師,你太暴/力了!”
他挑眉問,“我幫你洗?”
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目光,我往浴缸裏縮了縮,搖頭,“不用了,你幫我把蓬蓬頭打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