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床頭櫃的杜/蕾/斯終於發揮了作用!
他還是照常去上班了,我也照常去上課。
辛姨笑話我:“用了沒?”
我怒:“沒用!”
辛姨疑惑:“難道您完璧歸趙了?”
我悲桑:“我已經不CJ了。”
辛姨歎了口氣:“畢鱷魚竟然沒用,也不怕出意外事故?”
我驚恐地退了兩步:“但是第二天晚上用了。他不可能一擊就中吧?”
辛姨嚴肅地點頭:“孩紙,這個很有可能。”
我哭喪著臉:“辛姨……俺要去檢查。”
辛姨寬慰我:“沒啥沒啥,反正您老不也在婦女的道路上狂奔了這麼久了麼?”
有你這麼安慰人的麼!
過了幾天,辛姨還是偷偷摸摸跟我一起做了檢查,檢查表示,我成功沒中彈。我摸了摸胸口,嗯,它放下去了。
我踏出醫院的門,CJ地望著天空。白白的天白白的雲啊。
辛姨嚴肅地說:“衛祁,你已經是19歲的人了,別天天CJ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你別整的跟個十八歲的姑娘似的。你已經不CJ了,你已經是個婦女了,別沉浸在愛與痛傷與恨的邊緣了,沒轍!”
我怒:“你才是婦女你全家都是婦女!”
辛姨疑惑不解:“我沒說我不是腐女啊?”
得,辛姨,我鬥不過你,我閃,行了吧?
在學校的日子很難過,偏偏畢獻又很忙,下午我總是屁顛屁顛跑去他公司守著他工作,然後陪他吃飯。吃完飯他又有很多酒局,於是我隻好溜回家。
不是沒想過搬到他家跟著他一起住,但總覺得日子不太好過,況且他每日回來應該很晚,我不想跟個棄婦一樣天天在家坐等……
於是我參加了一個做蛋糕做點心的社團,名為“愛心社團”……我靠之,不知道的還是以為是捐款的呢。
每天上午一下課,我就蹦躂個蹦躂衝去愛心社團,然後開始騷擾團長。
團長是個長得很凶狠的漢子,但是卻有一顆十分柔軟的心,從他做的糕點就可以看得出來……但是我表示不能接受。
好比畢獻長得如此誘人,但是有一顆無比殘暴的心。經常大下午的就拉著我做不和諧運動,搞得我每天跟死鹹魚一樣,X盡人亡啊……
我跟在團長後邊:“團長,今天教我什麼啊?”
團長很不耐煩:“上次叫你做的蛋糕你會做了?”
我誠實地說:“會做了,不過被辛姨當做巧克力了。吃了後她拉了一個星期的肚子。”
團長驚訝了:“衛祁同誌,你該不會放了巴豆或者瀉藥吧?”
我委屈:“沒有啊……按照你的吩咐一步一步地來……”
團長嚴肅狀:“你做給我看看,我要研究一下。然後改造一下,就去申請專利。巧克力版瀉藥,好吃又好看,藥效特別好,可堅持一個星期!”
團長突然做廣告狀:“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必備良藥!”
我倒地不起……
團長咳嗽了兩聲:“快做吧?”
我拉著團長的衣角,撒嬌狀:“團長啊……馬上就六一兒童節了,你教我做個好吃好做的點心嘛。”
團長心生疑惑:“六一兒童節跟你有關係?”
我嘿嘿一笑,“沒關係啊。我可以做給我家孩子吃嘛?”
團長往後退了一步:“衛祁,你已經是個婦女了?”
“去你的!誇張手法不行啊?”
團長鬆了口氣,“一直覺著你身上彌漫著婦女的味道,如此看來,我可是火眼金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