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跟我解釋,“這事兒都怪他爸。林禦靈是小獻的青梅,從小倆人感情特別好。我們也以為這倆人要成了,結果林禦靈卻跟別人好上了。還追到國外去,生個了兒子。小獻念著舊情,認了孩子做幹兒子。
這丫頭見小獻是越發的英挺了,竟然想要吃回頭草。一直纏著小獻。你公公啊,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他們倆一直感情不太,明裏掐暗裏鬥。畢獻不要這個老婆,他偏偏要這個媳婦。非得到處宣揚這個是他媳婦。這下好了,差點把我的媳婦給嚇跑了。哎呦,我怎麼越看越喜歡啊。”婆婆很激動,一直拉著我的手,顫抖。
原來真是校長搗亂。
解釋完之後婆婆本來打算帶著我去逛街,被畢獻給攔了下來。
“你要是還想見到你兒媳婦就立馬離開,回家教訓好你的老公。”
婆婆嬌嗔:“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好了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我走,行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瞧了瞧漂亮的婆婆,自行慚愧啊。
婆婆拍了拍我的臉,笑開了花兒,“媳婦啊,改天陪婆婆去逛街啊?”
畢獻瞪了她一眼,她不甘示弱。
我夾在兩邊太不好做人了,但是婆婆畢竟是婆婆。我隻好答應下來,“好。”
婆婆樂了,“看吧看吧,還是媳婦好。唉,媳婦就是婆婆的小棉襖啊。小棉襖,我走了噢。”
我對她擺了擺手,說道:“婆、婆婆,再見。”
畢獻意外地看了看我,攬著我,“剛剛叫的什麼?”
我臉紅了紅,“矮油,她一直叫我喊嘛,我哪敢不從嘛。”
他輕笑了聲,“我很高興。”
那日畢獻從醫院裏出來,回到家,我站在陽台,他就默默從後麵抱住我。頭輕輕抵在我肩膀上。
我往後靠了靠,微笑,“對不起。”
是我任性了。後麵一句我沒有說。
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你嚇到我了。”
我反過身去,把頭埋到他胸膛裏,手扣住他的腰,重重地吐了一口氣,“老師,我錯了。我好想你。我好後悔。”
他開心地笑了笑:“以後還會遇到很多類似的事情。別人說什麼,你不能信。還有,”他頓了頓,飽含愧疚地說,“是我顧念舊情,沒有防範到她。讓你受傷害了,抱歉。”
我知道他說的是哪件事情,於是抬頭衝他甜甜一笑,“不會。我看過留言,大家都幫我來著。”
他笑了笑,“嗯。”
“老師,”我語氣嚴肅起來,“以後不能酗酒了。”
他語氣輕柔,“好。”
他微微低了低頭,俯身尋找我的唇瓣。我往後仰了仰,夠著了他的唇,然後主動地貼了上去。
他反守為攻,在我身上點燃一片欲/望之火。
所謂小別勝新婚我算是明了了,特別是第二天根本下不來床的時候,我默默流淚了。
時間慢慢往後推。
我和畢獻慢慢已經習慣了晨運,然後他神采奕奕,我睡意朦朧,接著我倆就一起去學校。偶爾會在他的辦公室補覺,而他就在一旁處理自己的事情。
已經臨近考試了,辛姨也越發的勤快起來。倒是我,按照辛姨的話來說,“喲,恭喜你,你終於被養成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