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還是我來吧。”
我拿開他的手,撅嘴,眼睛潮濕起來,“老師……對不起啊。”
他摸了摸我的頭,語氣柔下來,“沒事。”
我幫他上藥,卻又怕他疼,隻好放輕柔。隻是速度太慢,過了半晌,他直接抽過我手裏的棉簽,自己塗了塗,了事。
“畢獻!!”我怒了,太不愛惜自己身體了。
他隻是淡淡地說了三個字,“苦肉計。”
我的眼淚以光速縮回去,然後憤憤地去睡覺。丫的,太不領情了,不上藥隻為苦肉計?可恨啊可恨。
怕畢獻睡不好覺,我趁母親大人睡著之後,偷偷溜出房間,抱了個很大的枕頭。
“老師。”我小聲推搡了他一下。
他睜開眼,“嗯?”
“你到我房間去睡吧,這兒睡不好。我睡這兒。”
他笑了笑,揉我頭發,“傻瓜。快去睡。”
我不幹,“你看你的黑眼圈,你都快成國寶了。去啦去啦。”
他冷下聲來,“聽話。去睡覺。”
“老師……”我話沒說完,燈突然亮了。
母親大人突然站在我身後,咳嗽了兩聲。
我嚇得立馬鑽到畢獻懷裏,哆嗦著說:“媽、媽……”
母親咳了兩下,“我隻是出來上個WC。”
我頓了頓,“媽,這兒是客廳……WC在那邊。”我指了指反方向。
她輕咳了一下,瞪了我一眼,“趕緊去睡覺,磨蹭什麼呢磨蹭!”
屈於母親大人的*威,我隻好放下枕頭,遞給畢獻,然後飛快地跑回房間。
呃,失敗了,囧……
話說畢獻都來半個月了,我倆啥也沒做成==,牽手接吻,唔,一個都沒有,煩躁。
畢獻很早就起來,然後收拾好,出去買早餐,陪母親去菜市場。
於是第二天:“孩兒他爸,你跟畢獻睡。我跟小祁一塊兒睡。”
於是乎,晚上我媽就拉著我的手,笑眯眯地說:“這娃兒是個好孩子。很細心很體貼,看得出來對你上了心。”
我眨巴眼,“真的?媽,你同意了?”
她微微點了點頭,“嗯,折騰他這麼些天也夠了。”
我終於睡了個好覺……得到了老媽的認可,畢獻,你離入贅不遠啦。哇哢哢。
畢獻很聰明,很快就察覺到他已經成功打入敵人內部,於是欠了欠身,“伯父,伯母。我先回去了,家父家母還在家等著我。”
母親揚了揚手,“去了有空就過來啊。我還找你打牌。”
父親:“別過來了啊……別讓我跟你睡了啊……我要跟我老婆睡……”
倆大男人睡一起,我真心覺得很有基情。
這次我打算送畢獻出去,母親同意了。
我一邊被他牽著手,一邊笑嘻嘻地說:“恭喜你。不過,累壞了吧?”
他苦笑,“我回去得去按摩。”
呃,這些日子他當苦力當得很是悲催。我深表同情。
“老師啊,對不起喔……”
他笑了笑,“沒事,上車。”
我被他拖到了車上。
“老師,我上車——”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車是碩大的越野車,我看了看,簡直可以當房車了!
他熾熱的唇舌貼合著我的,舌和我的糾纏著,掃過我口內的每一個部分。我半推半就,大腦開始混沌起來,隱隱地感覺到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樣。
也是,這麼久沒見了,這個腎鬥士能不這樣麼……
他索取的即急促又猛烈,我甚至能聽見他鼓噪的心髒的振動聲。
他離開我的唇,滑到了耳垂上。我立馬顫抖了起來。
這處是我的弱點,他深知,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