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我已經大四了,而辛姨和顧淳已經登記了……要不要這麼快啊。並且辛姨已經有小辛哥了。名字就叫顧末。估計辛姨和花爺懶得取名字,於是乎隨便一搭配,得,出來了。
要我說,這孩子得多悲催啊,碰上這倆人,以後生活太痛苦了。一嗓門大得出奇的家暴女皇,一腹黑得出了名的奸佞男帝。於是乎受虐的生活開始了。作為這孩子的幹媽,我替他感到深沉的悲哀。
辛姨和顧淳和好完全是我的功勞,不然辛姨也不會讓我當她孩子的幹媽。以辛姨的話來說就是:“要不是念及你是把我從油鍋拉到火山上的‘功臣’,我才不會讓小顧淳做你幹兒子。要是被你傳染成缺心眼兒了怎麼辦?”
這幺蛾子,她的孩子該怎麼辦喲,每天的生活太廚具了喲。
辛姨不是去相親了麼,她不是特別樂意我去破壞她麼。於是乎我早早地訂好了包間,就在辛姨對門,約了花爺。
花爺麵色不善,口氣不穩,“有何貴幹?”
我挽著畢獻,貴婦人樣兒,“喲,花爺~~~~”
花爺點了一杯特別符合他身份的花茶,輕啜一口:“說吧。你沒這智商跟我兜圈子。”
我幽怨地刮了他一眼,抽了抽鼻子,說:“花爺,你跟辛姨關係如何啊?”
“嗯。”
“關係還不錯?”
“嗯。”
花爺表現得很淡定,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我來了興致,湊過去:“你知道她在相親麼?”
花爺點頭,“怎麼?”
我嘿嘿一笑:“據說這個已經是第四次見麵了,這次是父母互相見麵。目的是商量婚事。哎呦,她怎麼這麼早就嫁了噢。”
花爺開始氣息不穩了,表情嚴重不淡定了。
我得瑟了,正準備再加一把火,畢獻筒子開口了:“對方要求去國外結婚。結了,別想離了。”花爺反怒為笑,勾出一抹豔麗的顏色,衝畢獻點了點頭,“兄弟,改天痛飲三杯。”
畢獻依舊是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往外一指,“對麵包間就是。”
花爺也不作扭捏,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我舉起大拇指,看著畢獻完美的側麵,笑嘻嘻地說,“還是你狠,老師。”
他轉過頭來對我微笑,猶如神祗。
我八卦地拉起他,往外看了看,“老師,我們去看熱鬧吧?”
他不做回答,但是卻沒有出手阻攔。
我急性子,直接拖著他就跨了出去。此時花爺已經拽著麵色鐵青的辛姨出去了。
我吃驚,“花爺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畢獻挑眉,掙脫我的手,結帳去。
此時花爺已經拖著辛姨過馬路了,車子都不開。我暈個。看來花爺也真是心急了。
而辛姨看起來很不爽,但是我知道,她已經爽歪歪了……從她翹起來的蘭花指可以看出……太TM的YD了。
我挽著畢獻,樂嗬嗬地說:“跟上去看熱鬧。”
畢獻沒有反對,也沒答應。這就代表他縱容……於是我也拽著不情不願地他跟了上去。
呃,花爺跟辛姨一路上很沉默,偶爾搭上兩句就又不說話了。隻是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我的意思是,是真的不太好。
我緊張兮兮地,簡直就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畢獻拍了拍我的腦袋,淡淡地說:“安心。沒事的。”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挽住他的手更加緊了。
這幾天也挺歡樂的,由於開始工作了,開始勞累的,他便對我百依百順。至少在床上這方麵是的。我不想要或者沒力氣要,衝他撒撒嬌,他就會棄械投降白旗飄揚,然後溫順地摟著我,睡去。
嘿嘿。我憨憨一笑,忍不住在畢獻臉上親了一口。
很快,花爺便帶著辛姨到了他家。我和畢獻則鬼鬼祟祟地上了樓。
剛到樓層口,就已經完全聽得到辛姨的高音了:“顧禽獸你到底要哪般?你抽風還是發神經啊?你剛從神經病醫院的下水道管爬出來的是吧?”
我抖眉……天……我這輩子也不敢這樣罵花爺。
花爺隱約有了怒氣,咬牙切齒的聲音:“我不想跟你吵。”
辛姨冷哼一聲,“是麼?那麼我也不奉陪了,您老那邊兒涼快那邊兒去。永遠別再見了!陪你那些花花綠綠到老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