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藝蒙聽完了來龍去脈,心中有了大概,看來這胡大夫也不知道自己被世子搭救,以及自己入了奴籍一事。還好這個世界沒有手機網絡,要不然什麼事情都藏不住。自己除了倚仗自己的拳腳功夫,還要時時掌握消息的重要性。記得父親曾經過:有時候一條消息勝過千軍萬馬。
“謝謝胡大夫實情相告,不過那件寶物到底被父親藏到何處,容我再想想。如果您能求來恢複容貌的丹藥,我自然會有重謝。”
“我不要別的,隻要那件東西。”完,胡大夫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離開。
秋日的陽光透著窗戶,把一片片斑駁的樹影投在了書案上。書案邊茵雯拄著臉略帶憂傷地道:“沒想到阿蒙姑娘家裏竟有這麼大變故,真是可憐。”
“既然發生了,難過又有什麼用,到不如好好活著,免得離去的親人擔心。”蕭藝蒙堅毅地道,其實她是真的沒什麼好難過的,這裏的親人她是一個也不認識,沒有任何感情,她更關心地如果活下去,等到攬秀軒裏的其他人知道她的身份和境遇後,還會不會怕自己,會不會弄出別的麼蛾子就不好了。
“茵雯,恬恬和雨竹她們經常欺負你嗎?”
“到也不是欺負,她們總是那樣,我們和別的屋的姑娘也都習慣了。”
“那你為什麼不讓她搜屋子,除了我的因素還有別的原因嗎?”蕭藝蒙覺得從昨晚到今早上茵雯都有些奇怪,寧願被人欺負也要攔著不讓進屋,自己和她第一次見麵,沒這麼大的感情吧?
“是,是因為……”茵雯欲言又止。
“因為什麼?是不是真的你偷的?”
“不是啦,真的不是,雋修姑娘不讓。”
“不也可以,以後再有人進來搜,我就一腳一個把她們踢出去。”
“千萬不要,好吧,那我了,你要一定不要告訴別人。”茵雯憋紅了臉,猶豫半才了出來。
屋子裏果然藏了一件東西,不過不是流彩金簪,而是一塊囚牛玉佩。它是雋修在一次外出的時候撿到的,而在發現的地方同時還見到了雨竹和八仙館的樂工江司揚。至於見到了什麼,雋修並沒有和茵雯細,可能是少兒不宜吧。
回來不久,雨竹就她的金簪不見了,挨個屋子查找,最後查到了茵雯的屋子。雋修阻攔,便被雨竹構陷,去了浣衣坊。走之前告訴茵雯把東西藏好,千萬不能讓人發現,否則可能惹來禍事。
蕭藝蒙問茵雯,“一會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除了練習弈棋,也沒別的事可做。”。
“那好,你拿著那塊玉佩,我們去浣衣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