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嫁我可好(2 / 2)

此時的蕭藝蒙感覺腦中一片清澈,就是手腳、嘴巴不太聽使喚。

“你們去休息吧,我們幾個再喝,喝一會,不用你們管了。”戚墨塵有點口齒不清,不過還是衝著雋修、茵雯兩人擺了擺手。

二人沒有辦法,隻能叮囑他們少喝點,便離開了。

華燈初上,月掛枝頭。天邊隻有青紫色的留白,還有幾聲晚雀的蕭鳴。

也許是院子裏太過肅靜,三個已然喝得醉意熏然,一邊的戚墨塵似乎詩性大發,含糊不清道:“此生廖寂寞,何影與徘徊。”

“不畏人生短,隻恨意難埋。”黑衣男子舉著杯應了一句。

蕭藝蒙哪懂得什麼詩句,在大腦中搜刮著李白的什麼飲酒詩,竟然一句完整的也想不起來,隻好又灌了一口,可是嘴裏卻莫名其妙道:“世間一壇酒,往來無親人。對月月不語,對風獨自吟。”

“不對不對,怎麼是獨自吟?咱們不是三個人一起吟嗎?”戚墨塵糾正道。

“殿下,你這就不懂了,獨自吟,吟的是每個人自己的情懷,我們雖在她旁邊,焉能懂得女兒家的心事?”

聽著黑衣男子的解釋,六皇子似懂非懂,轉頭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哈哈大笑道:“豬頭,你莫不是想起你的世子夫君了吧?”

“想你個大頭鬼!”蕭藝蒙用手敲了一下他的頭,“我那個冰塊夫君不知道在哪裏快活呢,把我這個身陷囹圄的未婚妻早就忘在腦後了吧!”

黑衣男子雖未失態,可也早就坐不直了,倚著桌子,癡癡地笑道:“如果他不娶你,嫁給我可好?”

有沒有搞錯?六皇子的酒勁醒了一半,張著大嘴說不出話來。

有沒有搞錯?第一次見麵就說出如此輕浮之言,果然酒能亂性,喝不得,喝不得。蕭藝蒙心裏這麼想,可是嘴上卻不由自主地說道:“好啊,可是你不怕惹來一身的麻煩嗎?”

“什麼麻煩?”

“我是奴籍,一輩子得伺候別人。”

“那我也改成奴籍,你伺候別人,我伺候你。”

“我知道了別人的秘密,有人要殺我。”

“誰要殺你告訴我,我讓六皇子咬他。”(六皇子汗)

“我還得罪了長公主,把她的畫弄髒了。”

“畫?什麼畫?”

蕭藝蒙跌跌撞撞地把畫盒取來,然後把畫拿出展給他看。。

黑衣男子看完之後,一陣狂笑,伸手直接把畫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