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墨玹琰忍不住的笑了:“你是說,聖上親封的高貴郡主,會嫉妒一個花樓裏的姑娘?”
        如畫雖然服了毒,表麵看來是昏迷不醒的,可其實她腦子是清醒的,她能聽到他們所有的對話。
        聽到墨玹琰如此說,心底登時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疼,俏臉都蒼白了幾分。
        原來在他眼裏,自己始終都是個花樓裏的姑娘。
        “如畫姑娘雖然身份低微,可她有您的眷顧和疼愛。郡主求而不得,所以才動了害人之心。”青水指責道。
        “求而不得?真是可笑。”墨玹琰低低的笑了一聲:“本皇子追了汐兒這麼久,都還沒能虜獲她的放心。若她當真有一點兒想的念頭,本皇子早就雙手奉上了。”
        “可,可確實是郡主給如畫姑娘下毒的。剛剛,剛剛她自己都承認了。”青水指著沐雲汐:“她還說,還說要殺了奴婢滅口。”
        “真是個拎不清的丫頭,如今難道還看不清形勢嗎?”沐雲汐嗤笑一聲:“你以為七皇子來了,就能為你們撐腰了嗎?”
        “還有,你家姑娘中毒了,你怎麼一點兒也不心急找大夫?是想看她死嗎?還是覺得她死了之後你能頂替她的位置替她被七皇子照拂?”沐雲汐回身窩進椅子裏,神情間帶著一絲慵懶。
        “你胡說,我才沒有這個想法。”青水立刻臉紅脖子粗的嚷了一句,轉而又哀哀戚戚的看著墨玹琰:“七皇子,求您救救如畫姑娘嗎?”
        “我下的毒,全京城無人可解。算了,就看七皇子的麵子吧。”沐雲汐說著,從荷包裏掏出一個白瓷瓶來,丟給青水:“這是解藥,以毒攻毒的,給她吃了吧。”
        青水接住瓷瓶,可卻不敢隨意給如畫服下。
        沐雲汐說的“以毒攻毒”,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如畫服用的是一種蠱,表麵上看起來昏迷不醒,可實際上並沒任何事。
        這種狀態可保持兩個時辰左右,時間到了就會恢複如初。
        “拿到了解藥,為什麼還不給你們姑娘服下?難不成你是真的想看她死嗎?”沐雲汐挑眉問道。
        “你剛剛說以毒攻毒,這莫非是毒藥?”青水捏著瓷瓶的手微微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