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別動。”沐雲汐一步衝過去,按住懷香說道:“你身子還很虛,不宜下床。”
        “郡主……”
        “先別說話,我先給你診診脈。”沐雲汐打斷道,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探住懷香的腕脈。
        “內傷已經好了許多,不過還是需要再繼續服藥一個月。身體的毒暫時壓製住了,隻等著湊齊了解藥就好。”沐雲汐點點頭,鬆一口氣說道。
        至於外傷,這些日子一直都用上好的藥膏塗抹保養,比較淺顯的傷口早已經愈合,痂都掉落了,露出嫩粉色的肌膚。比較嚴重的傷口處,也結痂了,而且痂已經老化,很快就能脫落了。
        隻是那些傷重的地方,怕是要留疤了。
        “多謝郡主。”懷香的嗓子,嘶啞的如同千百粒小石子刮過地麵一般晦澀難聽。
        “你是我的人,我自該護你周全,卻讓你吃了這麼多的苦。”沐雲汐歎一口氣,說道。
        “郡主此言,屬下擔當不起。”懷香抿了抿唇,說道:“屬下生是郡主的人,死是郡主的鬼,這一輩子都是要忠於郡主的,也願意為郡主赴湯蹈火……”
        “我知道你的忠心。”沐雲汐抬起一根手指堵住懷香的嘴,說道:“等日後你好了,說多少遍我也聽著。隻是如今你才醒,身子還非常虛弱,需要好好靜養。還有,你的嗓子也受損有些嚴重,需要好好調養,這幾日你盡量少說話。”
        “可是,屬下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懷香說道:“是關於那個鐵礦的,以及那些鐵礦的去處。”
        “你知道?”沐雲汐瞪大眼睛,看著懷香。
        “嗯。”懷香點點頭。
        “半夏,去請殿下過來。”沐雲汐扭頭吩咐道。
        “是。”半夏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很快,墨玹琰就跟著半夏來到了懷香的房間。
        這些日子,墨玹琰也消瘦了幾分,不過精神卻看著還不錯。
        墨玹琰進來後,第一眼並沒有去看懷香,而是先打量了沐雲汐一眼,然後歎口氣:“比昨兒又瘦了。”
        “殿下的眼睛,莫不是成了秤?看一眼就知道比昨兒輕了還是重了。”沐雲汐忍不住的說道:“倒是我瞧著殿下,這些日子黑眼圈重,人也消瘦了不少,在熬下去,可對身體不好。”
        “我是男人,又是習武的,身體底子好,偶爾熬一熬不礙事兒的。以前在北疆打仗的時候,熬個幾天都是正常的。”墨玹琰認真的說道:“可你是姑娘家,怎麼能和我一樣?自然該是好好保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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