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平慶王爺的眸底,帶著冷冽。
“是。”墨玹琰點點頭。
“大人,民婦也是被逼無奈的,求大人開恩。”那女人砰砰磕頭,幾下就將額頭磕的鮮血直流。
“大人,這一切都是陳老爺做的,與草民無關。”那男人也砰砰磕頭,帶著哭音兒說道。
嚇的那小胖墩哇哇大哭。
“再哭,就把你丟出去喂狼。”一旁的獄卒恐嚇道。
小胖墩被嚇的立刻憋回了聲音,肩膀一抽一抽的。
“本王已經查實,五柳村的幾宗失女案,皆是經過了你們夫婦的手。”墨玹琰說道。
“不,不關小人的事兒,都是那個婆娘做的,是她見錢眼開。”男人忙的白手,推卸責任道。
“好你個沒良心的。”女人一聽,立刻就伸手抓住那男人的頭發,熟練的撕打著:“那些銀錢好像你沒花一樣。”
“大人在此,你不要胡言亂語。”男人一巴掌將女人打在地上,嗬斥道。
平日裏,男人都是畏妻的,妻子也潑辣習慣了,如今被男人一巴掌撂倒,一時間都懵了。
“大人,此事真的與小人和兒子無關,都是那婆娘自己的主意,請大人嚴查。”男人繼續說道。
“逼迫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八旬老翁,也是她的主意?”平慶王爺沉著臉問道。
自己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寶貝孫女,不但被他們苛刻虐待了這麼多年,還要毀她一生。
就是殺了他們都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是。”那男人現在隻求活命,將一切一切,都推到女人身上。
而且,以前確實是女人當家做主的。
“是陳老爺看上了她,我們小家小戶有什麼辦法?”女人辯解道。
她已經隱隱猜到,她們姐妹的身份不一般。
因為她曾聽到有人叫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為“殿下”。
“是這樣嗎?”墨玹琰冷笑一聲,看了身旁的淩北一眼。
淩北會意,立刻把那晚他們夫妻的對話重複了一遍。
那女人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到是那男人,趁機說道:“大人們明鑒,草民是阻攔過的,隻不過平日都是母老虎當家,草民也沒辦法。”
“原來,本王的寶貝孫女就是被你們這樣虐待的。”平慶王爺的臉色,已經比數九寒天的冰棱還要冰寒陰沉了。
夫妻二人聞言,更是嚇的麵無人色。
他們怎麼都沒猜到,那兩個丫頭的身份會那麼金貴,若是早知如此,他們早就供菩薩似的把她們供起來了,怎麼還會虐待。
“王爺饒命。”夫妻二人磕頭如搗蒜:“我們貧民百姓家,日子都過的貧苦,偶爾有些疏忽,也是有的。求王爺看在我們養育了她們姊妹十二年的份上,饒了我們吧。”
“你們配說養育二字嗎?”平慶世子冷冷的問道。
“就算平日裏過的艱苦些,可到底是有命在啊。若不是我們養著,她們姊妹二人早就化作白骨了。”婦人大膽的說道。
“既然你們夫妻和本王談恩情,那本王也不是知恩不報的人。”平慶王爺冷冷一笑,說道:“那不如這樣吧,本王也養你們十二年,十二年後本王再和你們算總賬。”
“王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您給一刀痛快吧。”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