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陽沒有直接走客棧正門,而是問清房號後,爬到彭乾吾他們房間的窗外,窗戶沒有鎖,輕輕打開一條縫,看到彭七子正在給彭乾吾換衣服,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趁你病,要你命。氣走經脈,過十二重樓,施展九龍合璧,一道強悍氣勁對著床上打過去。彭乾吾到底是一代宗師,察覺到危險,起身護住彭七子。彭七子還沒反應過來,兩人就被一股巨力打了出去。“爹,你怎麼樣?”彭七子要扶他,彭乾吾吐了一口血道:“快走。”“爹,要走一起走,我背著你。”江安陽心道:“咦,居然硬扛下了,再來一招。”九龍合璧可以隔空打物,出招隱蔽,讓人防不勝防。
兩人糾纏的時候,江安陽消耗五十點內力再發一招,彭七子沒有躲開,這一掌將他打個半死。江安陽從窗戶跳進來,彭乾吾看到他後,“你是誰?為什麼會九龍合璧?”說著的時候手裏還扔出幾根飛針,隻見江安陽取出真武劍格擋開來。“彭掌門,一把年紀了還這麼陰損,活該你有今日。”彭乾吾受傷過重,此時出氣多,進氣少。“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九龍合璧?”“下去問趙心川吧。”江安陽舉劍刺來,彭乾吾臨死爆發,“果然是那個逆徒,今天就和我一塊死吧。”兩人連過幾招,彭乾吾一把抱住江安陽,“兒子,快走。”江安陽道:“你們哪都走不了。”真武劍的劍柄重重的砸在彭乾吾的後心上。
隻聽一聲骨裂,彭乾吾吐出一口鮮血。麻蛋,還不鬆手。再砸一下,一記窩心腳將彭乾吾踹飛出去,一代宗師就這麼死了。彭七子慘叫一聲,“我跟你拚了。”兩人實力本不分伯仲,但是江安陽偷襲在先,彭七子有傷在身,最終被江安陽擒住打暈。第二天報紙上就報道了悅來客棧仇殺案。而方啟墨一身軍裝,帶著幾隊士兵包圍了明光寺,如鬆連忙出來迎接,“阿彌陀佛,施主這是要做什麼?”方啟墨雙手合十回禮,道:“大師,在下家中鬧邪祟,需要一物鎮壓,還望大師成全。”“不要施主想要何物?”方啟墨正色道:“主殿內的金佛。”如鬆臉色一變:“不可。”
方啟墨拍了拍手,副官拿來一個小盒子。方啟墨伸手打開,裏麵整齊的放著20根小黃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如鬆隻看一眼,就連忙緊閉雙目,低聲念佛,而身後的那個小和尚則是瞪著大眼瞧著,他何時見過這麼多錢。方啟墨笑了笑,“大師,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這點香油錢夠你造好幾個佛像的,你看如何?”如鬆道:“施主慷慨,但是小僧不能收,佛像您也搬不走。”方啟墨冷笑一聲,“你這和尚好不知足,是不是嫌錢少,好,本少帥在加一倍。這總可以了吧?”如鬆睜開雙眼,目露精光,“若是施主告訴貧僧到底是誰要這金佛,那於你,也是無妨。”
“這。。。”見方啟墨麵露難色,如鬆屏退左右,“施主放心,入了我的耳,不會有第三人知道。”見人們都走開,方啟墨小聲將事情說了一遍。如鬆低聲頌佛,“施主可以將金佛取走,但是答應的香油錢可不能少。”方啟墨被逗樂了,“好你個大和尚,知道了消息不說,還弄了不少香油錢。”如鬆苦笑道:“施主取走了金佛,未來會少很多香客,這也算是一種補償吧。”方啟墨不想和他多說,“來人,給我將金佛搬走,都輕點,磕碰壞了老子崩了你們。”一邊的江安陽將一封信和一本小冊子交給嚴明,希望他能代交給吳馨月,嚴明笑的道:“這是什麼?你小子寫的情書。”
江安陽一樂,“明哥,你別開我玩笑了,這是吳小姐讓給我給她寫的詩,方便下次詩會的時候她好拿出來念。”嚴明也是一笑,“我是越來越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行吧,回頭我給小月送過去。”“好嘞,謝謝明哥。”中午的時候江安陽請劉小刀幾個人吃飯,“小刀,上次我和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劉小刀將碗放下,“我娘不同意我去,不過你放心,等我娘過世後我一定會去的。”江安陽有些遺憾的點點頭,然後看著其他幾個孩子道:“你們呢,有沒有想去的。”一個體型偏瘦的孩子舉起手來,“陽哥,我想去。
”江安陽看他一眼,記得他原先是個富家子弟,後來家道中落,父母先後去世,他一個孩子就到這碼頭來幫工,一天掙不了幾個錢,也就是混口飯吃。“你叫什麼來著?”男孩道:“我叫張國忠,我爹希望我長大之後能報效國家。”江安陽讚道:“好,坐下吃飯,一會兒你就跟我走吧。”吃過飯後,江安陽先是帶著他洗漱一番,弄身新衣服,然後帶著他來到報社,見到正在忙碌的莫如玉。莫如玉見到他後很是開心,“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坐。”“好,麻煩你了,玉姐。”莫如玉瞥了他一眼,有種別樣的風情,“跟我客氣什麼。”莫如玉給他們倒了一杯茶,“大詩人,找我有什麼事嗎?”江安陽不好意思的看著她,其實他有些喜歡這個帶著書卷氣的姑娘,隻不過他不是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