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小別勝新婚,江安陽和迎春二人如漆似膠,其中奧妙不可對外人道也。第二天照常起床練功,曾家兄弟主攻,江安陽防守,將兩人虐的淒慘。不過江安陽有意喂招,也讓兩人的實力增長不少。用過早飯之後,江安陽帶著扈三娘等人在城裏遊玩。
逛街買東西是女子的最愛,反正江安陽有錢,可勁給她們的買,正好陪她們出來散散心。不過恰巧遇到送殯的隊伍,讓曾圖罵了幾句晦氣。出殯的不是別家,正是高太尉高家。高衙內死了,不少百姓拍手稱讚,殺人者正是林衝。
這件事本就和江安陽沒有關係,但是過了幾天後高俅派人送來請帖,說有要事見他,這讓江安陽有些不得其解。扈三娘道:“要不要我和曾家兄弟陪你去,若是高太尉有意為難你,我們也好幫忙。”江安陽道:“不用,我一人去即可,若是真要殺我,你們去了也不頂用,反而會拖累我。”
扈三娘咬了咬牙,心中有些不甘。這些日子相處以來,她已經知道江安陽是個什麼脾氣。性子雖有些孤僻,但對認定的朋友十分重視,而且文采武功都不是王英可比的,這樣的男人才值得自己將一生托付。“那夫君千萬小心。”
江安陽捉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好了,我不在的時候家裏一切由你做主,迎春不會武功,偶爾會耍些小性子,你能忍耐就忍耐,不能忍就教訓教訓她,不過要下手輕些才是,打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扈三娘一噘嘴打了他一下,“胡說什麼呢,迎春才沒有你說的那般不堪呢。”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這才獨身前去高府。高俅正在踢球,也就是蹴鞠,隻見他身形靈動,就算是年過半百比起普通人也不遑多讓。等他練球完畢,管家道:“花製使花子虛求見太尉。”“嗯,讓他去書房等我。”“是。”
花子虛在書房等了一會兒,隻聽身後傳來一聲長笑,中氣十足。“你就是三擒宋江的花子虛?”花子虛扭頭看這個麵帶威嚴,氣勢十足的中年人,便知道他就是高俅。“卑職花子虛見過太尉大人。區區小事,不曾想也讓大人知曉。”
高俅坐到主座,“花製使過謙了,老夫不是有意褒獎你,此事已經引起朝中諸位同僚的注意,正想著提拔你呢。”江安陽麵露激動道:“多謝太尉,但凡有用到花子虛的地方盡管開口,太尉一句話,花子虛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哈哈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之前你在街頭救下吾兒,我沒有給你獎賞,這次你幫我殺兩個人,我便舉薦你做兵馬指揮使。”“不知太尉要殺誰?”“林衝和魯智深。”
從高府出來,江安陽麵露喜色,高俅也算說做了一回人事,江安陽正愁怎麼升官呢,高俅伸出橄欖枝,他立馬就接下來,反正先答應再說,這樣朝中算是有了靠山。回到家後發現花太監也回來了,聽江安陽說完事情。
“太尉性情反複無常,尤其是在高衙內死後,他一直憋著一口火,現在朝中的人都不願意招惹他。誰現在去找招惹他,就是往槍口上撞。所以你現在有高俅做靠山,暫時無人敢動你。”“嗯,多謝伯父提點,要不然小子還不清楚呢。”
突然花太監賊兮兮的道:“明日皇上要見你,好好準備一下。”這事到出乎江安陽的預料,等告訴扈三娘的時候,也讓她激動萬分,皇帝啊!多少人想見見不到的。也讓江安陽趁機解鎖幾個新*勢,把扈三娘羞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