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陽站在主台上看著下麵的一眾將士,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整形分為兩列,一列是自己招降的楊誌武鬆等人為代表的廂軍,另一列則是朝廷指派的勳貴陣營,這些人都是朝中的關係戶,來這裏就是為了分一點功勞,好保住自己的勳位爵位。
這些人吃喝嫖賭,玩雞逗狗是樣樣精通,但是一到打仗的時候縮在最後麵。就平常那些幾十個人的小寨子都能將他們衝垮,你就知道這些人有多孱弱了吧。所以江安陽見到小寨子就打,就是讓他們人人有功勞分,假如靠梁山這份功勞,每個人分不到多少。
還有,就是怕他們殺良充公,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反正上邊也不查,等查下來人都死了,誰會為一個死人去討公道。在青州的時候江安陽就聽說過,所以他嚴肅軍紀,對百姓秋毫無犯,若是犯了的,那就按軍法處置。江安陽治軍之嚴,就連這些勳貴子弟都不敢犯。
江安陽道:“梁山妖人施展妖法想要阻擋我軍步伐,豈不知螳臂擋車,不自量力。本將決定親率300死士前往梁山襲營,有那位同僚願意與我同去的可以舉手。你們大可放心,此戰過後我定為你們請功。”楊誌出列道:“楊誌願隨將軍出戰。”
“曾圖曾密願隨將軍出戰。”有人帶頭就有人附和,不過大多數都是廂軍成員,勳貴營是一個人都沒動。江安陽也懶得搭理他們,“軍師何在?”朱武從一邊出來道:“卑職在。”江安陽將一個黃布包裹的盒子遞給他。
“這是本將將印,暫時有你保管,等我離開之後軍營的一切大小事務都由你來處理,若是有人不聽者,殺無赦。”高雄站出來道:“我反對,花子虛,拜將大印豈可交給他人,你別忘了我是監軍,和你是平級。”江安陽一樂。
“高監軍,你不說話我都把你忘了,軍師聽令,高監軍與我是至交,若是我死了,相必他也會傷心,就讓他下來陪我,知道嗎?”高雄一聽又驚又怒,“花子虛,你要造反不成?本官何時與你有過交情?”“同食同吃同住,再加上同袍,如何不算是至交。”
又對朱武道:“軍師記下了嗎?”“是,卑職謹記。”高雄還想說什麼,被江安陽一瞪將話又咽了回去。等江安陽帶著三百死士走後,高雄立刻帶人將朱武圍了起來,“將拜將大印交出來。”朱武冷聲道:“大印在此,誰敢放肆?”
高雄冷笑道:“猴子穿上衣服他也不是個人,你一個賊寇妄圖掌軍不成,把大印交出來我便饒你不死。”就在這時外麵傳來鬧哄哄的聲音,武鬆帶著楊春,陳達衝了進來。“狗官,你真是好膽,將軍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為難軍師,今日武鬆就讓你知道厲害。”
營帳之中一時間亂做一團,可是這些勳貴子弟那是武鬆的對手,被他打的落花流水,好在扈三娘及時出聲道:“二哥莫要傷了他們性命。”“嫂嫂放心,俺武鬆有分寸。”這個時候的武鬆還沒有經曆殺嫂一事,隻是說弄丟了縣令交給他送相爺的禮物,自己不敢回去,這才落錯為寇。
江安陽聽後很是鬱悶,原著中的確是有武鬆上京送禮一說,其實那是西門慶為了找機會和潘金蓮勾搭,就找到縣令,讓縣令派武鬆去上京送禮,這一走就要四五個月。沒想到武鬆將禮物丟了,如此看來西門慶和潘金蓮都沒有死,抽空找個時間會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