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殿下,我從邊疆趕來,這一路上花光了我所有盤纏,隻為這一場考試,求求你行行好吧,我也給您跪下了。”
“求求你了郡主殿下。”
“郡主殿下行行好吧。”
許多考生紛紛給郡主下跪。
安陽遲疑片刻:“給大家造成不便非我所願,我不是有意為難大家,隻是太想證明女子不比男人差。實在對不住,我這就走。”
安陽擦了擦眼角淚水,向著城門方向跑去。
趙雲笙望著安陽的背影,一動不動。
常燁問道:“心疼?還是心動?”
“你開什麼玩笑,你看她的······”趙雲笙摸了摸胸前,“跟個男人似的,不可能的,你想啥呢?”
常燁頓了一頓,“真是服你了。走吧,到你核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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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場之上,可見眾生百態。
常燁不緊不慢,字跡清秀,從容應試。
趙雲笙雖玩世不恭了些,但至少答起題來可不含糊,不慌不忙。
有的考生,奮筆疾書,洋洋灑灑寫完幾頁紙,還不時向考官要紙。
有的人抓耳撓腮,左顧右盼,一旦發現考官看自己,慌張低下頭,看著題目無從下手。
“你幹什麼?”考官走到一考生麵前,“是你自己拿出來,還是我讓人搜出來?”
考生怯生生從袖口拿出一張張紙條。
“還有你!”考官指者後方二排的考生,“把你的筆拿過來!”
考管拿起筆,掰成兩段,筆是空心的,中間藏有無數紙條。
“考前一再強調不許作弊,你們還敢搞一些下作手段,真是罔讀聖閑之書,有辱讀書人的稱號!來人,給我送到府衙。”
二人被帶走,考場氛圍變得更加嚴肅,那些一直想左顧右盼的考生,也不敢再東張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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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進行到中場。
“考官!”趙雲笙舉手示意。
考官來到趙雲笙身前,“有什麼事嗎?”
“考官,我想如廁!”
“不行,考前就交代過,考試期間不可如廁,否則就算交卷。”
“可我真的憋不住了。考官,要是我一不心沒忍住,那味道得多大呀,我倒不打緊,可熏到別人,影響這麼多棟梁之才,總歸是不好的。”
“走,我陪你去。”
二人來到茅廁前,趙雲笙愣著不動。
“怎麼?不想如廁?那就跟我回去。”
“考官,您就這麼在一旁守著?不怕熏著?”
“不然呢?萬一你想作弊,怎麼辦?”
“可您在這,我有些難為情。”
“難不成你和安陽郡主一樣是個女兒身,冒充男子前來考試?”
“不是,考官大人,我真是男的,不信您親自驗身,然後回避一下?”
“你究竟是誰家公子,簡直有辱斯文。既然你是男子,那我就在這,你要上就上,不上給我回去。”
“我上!考官莫要生氣。”
考官拿起手紙,捂住口鼻。。
“考官,有個不情之請,因為考試不能帶無關之物,所以······我沒有手紙······”
考官一臉不悅,“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