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手有多痛苦，經曆過的人自然明白。
分手後的具體表現，會因為每個人不同的性格，而不一樣。
程秉烊是一個堅強的人，他不會因為失戀而表現出歇斯底裏，更不會一蹶不振。
但是他同樣會難過，就如同昨晚，他雖然沒有哭出聲，但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現在的程秉烊卻似乎已經釋懷，這讓他自己都有些不解。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品質。
“我真的愛她嗎？”
答案是肯定的，他深愛那個女人。甚至一直覺得自己可以為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可是為什麼現在心不再那麼痛？這才僅僅過去一晚？”
程秉烊其實心中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隻是他不願意接受。
他現在有了財神相助，也代表著他很快就會成為衣食無憂，財大氣粗的有錢人。
他的信念之中一直是愛情至上，錢他也需要，但他一直覺得那是俗物。把愛情和金錢放在一起比較，那是在玷汙愛情這個神聖的詞彙。
但此刻他確確實實的因為金錢，而看淡了感情的分量。
“看來我也是個俗人啊。”程秉烊心中暗想，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我收拾一下，咱們馬上就出門。”
程秉烊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活像一個傻子。
“好的。”實習財神回道。
“誒，我也看不到你，我怎麼知道你在不在。”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一直附在你身上。”
“啊——”
程秉烊有些擔憂，附身這個詞，他可沒少聽，對於宿主似乎都不太好。
那實習財神似乎隻他所想解釋。
“你也不用怕，我在你身上對你沒有任何害處。因為我是正義的神。隻有那些邪惡的高智慧體，才會損害人類的精氣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我們是吃供奉的。”
“那我是不是要給你燒點香、紙？”
“現在也不需要，其實你們人類的供奉，神並不能直接拿到，我們的組織會收走，集中起來，然後在每個人的功績進行分發。”
“這麼你們的財物製度還挺嚴格的。”
“當然了，要不我們這麼大一個組織，還不亂了套。”
兩人對話期間程秉烊也洗漱完畢。
“出發了。我看看現在幾點。”
程秉烊掏出手機。
“你其實想和我什麼，不用出聲。你在心中想就可以。咱們兩個溝通，外人是聽不到的。”
“啊？你的意思是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是啊。”
實習財神回答的幹脆，程秉烊卻有了一絲尷尬。
程秉烊點亮手機屏幕，看到微信有兩條未讀的消息，他隨手點開，是蘇素發過來的。
你個轉賬提醒，一段話。
“我首先要對你一聲對不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好女人。我知道你沒錢，我粗略的算了一下，我們相處的這段日子裏，你給我花了有五六千塊。我給你一萬塊作為補償，以後我們互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打擾我。再見！”
看到這條消息，程秉烊本來美好的心情，一下子又變得憤怒而難過。
“女人眼裏隻有錢。”
“大多數人都這樣啊，怎麼能女人愛錢。”
實習財神的聲音響起。程秉烊才意識到這家夥能聽到自己的心聲，頓時覺得有些渾身不自在。
“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你們人類的所有想法，不管你們認為是高尚的，還是卑劣的，陰險的，還是無私的，在我們看來都是平常的。”
聽到實習財神的話，程秉烊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渺和思想的狹隘。
他的手指在手機上上下翻飛，打完了一段字。
“你特麼把我當什麼了，老子不稀罕你這點錢。”
手指剛要點發送又覺得自己這樣，似乎顯得沒有氣度。
刪除。
“謝謝，我不需要。”
發送。
就在打出的一瞬間，屏幕顯示“蘇妞開啟了朋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朋友。請先發送朋友驗證請求，對方驗證通過後，才能聊。發送好友驗證”
“唉，算了吧。”
程秉烊點開轉賬，選擇退回後，把手機放回了口袋。
在程秉烊租住的區附近有一個彩票站。他之前偶爾也去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