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帶你親自見證櫻花的綻放(1 / 2)

我撫摸著熟悉的字體,她從小就有個習慣,寫字的時候總會在結尾加一個小勾,記得那時自己還傻傻的問她,‘寫字就寫字,加個勾臭美個什麼勁兒,’那家夥笑得沒心沒肺,‘就是為了臭美呀,’然後那居然後來真成了習慣。

我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快速閱讀那人兒給我的話語,頓時熱淚盈眶。

若夏慌了,怎麼看信還看出眼淚來了,“一一,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轉身狠狠地勒住若夏,“若夏,七七,我的七七她跟我來信了。”

“真的?!”若夏的眼睛也頓時紅了,“這死丫頭,一走就那麼久鳥無音訊,現在還有點良心知道給寫個信,信上怎麼說,她怎麼樣?”

我急忙擦掉眼淚,拉著若夏坐下,將信展給若夏看,“七七說她過得很好,雖然要隱姓埋名,可是卻比她當明星天天被人逼得要死要活的日子輕鬆自在多了,況且,那個男人對她很好,所以,她叫我們放心,這幾年估計還是要避避風頭,等到風聲鬆了,她就來看我們,信裏也提到了你,這丫頭還擔心著你像從前一樣過得那麼壓抑呢,讓我呀多勸勸你。”

“噗嗤——自己管好自己就不錯了,還有心思管我。”若夏擦擦眼角流下的淚水,抬頭強擠出一抹兒微笑。

我們兩個給互相了一個擁抱,謝天謝地,她沒事。雖然信裏沒有提及她住在哪裏,那個男人是誰,可是,這就足夠了,我們都在默默地為七七祈禱,希望她永遠開心快樂。

嚴冬,像一位美麗的、高貴的、矜持的公主,舞動著她那神奇的麵紗,送來陣陣凜冽的寒風。當寒冬第一朵雪花飄零的時候,我正站在子辰公司的樓下在等著他下班,我突然興起,就沒有告訴他自己跑來了。一點冰涼落在脖子裏,我小小的驚了一下,抬頭,細細碎碎的小冰晶開始從夜幕中紛紛揚揚的落下來了,我歡喜的跳起來,像個頑皮的孩子,“哈哈哈,下雪了,下雪了,下雪了!”

興許是我太興奮了,聲音瞬間引起了騷動,原本寂靜的街道一刹那開始湧出來四麵八方的人們,有老人,有孩子,有情侶,有夫妻,都看著逐漸密麻的雪花兒歡快的歡騰起來。

男助理正在整理淩總的資料,一抬眼霎時看見樓下的街道擠滿了人,一個個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哦?原來是下雪了呀。

男助理本來要收回來的目光突然定在一處,那個女孩戴了一頂紅色的毛線帽子,提溜的兩個大毛線團平添了幾分稚氣和可愛,一身白色的羽絨服加上厚厚的雪地靴裹的活活像個冬眠的北極熊,明明很怕冷的樣子,卻抬頭興奮的看著漫天飄落的雪花兒,在清冷的街道上又蹦又跳,那明朗的笑容不知怎麼就觸動了男助理的琴弦,不喜歡雪的他,突然也想出去感受一下這第一場雪的滋味了。

看著仍然饅頭苦幹的淩總,男助理清了清嗓子,“淩總,我好像看見你家那位小姐在樓下。”

“什麼?!”正在奮筆疾書的淩梓辰一下扔掉了手裏價值不菲的鋼筆,迅速跑到窗前,果然看到那個怕冷怕的要死的家夥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街上又蹦又跳,抓起一件外套就奪門而出。隻留下一串夾雜著怒火的話語。

“剩下的你先幫我處理了,處理不了的等明天我來了再說!”

男助理怔愣了半天才回過神,抬抬鼻梁上的黑框眼鏡,他還從沒見過如此失態的淩總,那個總是一臉嚴肅鎮定的男人,也會有這麼慌亂的時候。男助理轉頭,看著那個天真快樂的精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微微地笑了。

“你不要命了你,感冒了怎麼辦?!”

淩梓辰憤怒地說著,將外套趕緊給我披上,瞬間他的體溫彌漫全身,我看著他抓起我的手塞進自己的衣服裏,嘿嘿地傻笑起來。

“還好意思笑,是誰上次感冒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我說,她不喜歡吃藥,更不喜歡打針,所以以後再也不想感冒了,恩?”

“嘿嘿,是我。”我繼續笑得沒心沒肺,這樣心疼我的梓辰讓我的心裏滿滿的,都是快樂。

“還笑!看我不打你這個不長記性的!”

梓辰的動作一下停頓在我吻上去的那一秒,我堵住他溫柔的唇,微厚,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性感,我知道,他這樣生氣都是因為他關心我,在乎我,愛我。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吻梓辰,我像是吸了毒藥,一發不可收拾,技巧生疏的我胡亂的在他嘴唇上舔舐啃咬,我想要表達我對他同等的愛意。

梓辰突然抱緊我,一隻手緊緊地拖住我的腦袋,滿眼的癡情蜜意,“傻瓜,吻應該是這樣的!”

然後猛獸一般奪走了我所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