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有能力啊，大學畢業第一份工作，就是總經理助理，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你看我都四十幾歲的人了，在這一行業，混跡了十幾年，才有今的成就，而你怎不是，一上班，就能坐上經理助理的位子，而且還是哈爾濱分公司的經理助理，要知道李寒峰，李總可是一個強人，今年，新的生產線在哈爾濱投產，李寒峰真是了不起！”
李凡表情嚴肅，眼神裏有幾分敬意之情。
馬伯文不知道什麼好，沒有搭話。
“開門見山吧！李總！”馬伯文拿出一支筆和一個黑色的筆記本，“我這次來，想必您也知道，前一段時間，在我們哈爾濱分公司，發生了一件性質很惡劣的事情，一批臨近保質期的洗發水，代替了一批新出廠的洗發水，投入到哈爾濱的市場，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損失，最重要的是讓公司的名譽受損！”馬伯文正話間，有人敲門。
當當當！
“請進來！”李凡皺著眉頭，道。
“請您喝水！”前台的女孩給馬伯文到了一杯熱水，看了看李凡的辦公桌，李凡搖了搖頭，意思是不需要加水。
女孩輕聲走出去，慢慢的關好了門。
“馬助理，請繼續！”李凡低著頭，拿起桌角的一支筆，在紙上亂畫了起來。
馬伯文繼續道：“上海總部的人，已經去我們分公司兩次了，這件事遲遲未能解決，事情的真相，也是總公司的人，想知道的！李寒峰李總委托我，全權處理這件事！實不相瞞，今才是我上班的第五！我還是一個新人，還請李經理多多指教！不勝感激！”
李凡停下手中的筆，盯著馬伯文看了一會，在寬大的老板椅子上，站起來，來到辦公室的窗前，把百葉拉了下來。
“我先第一句。”李凡來到馬伯文身邊，馬伯文急忙站起身來。
“你坐下！”李凡一隻手放在馬伯文的肩膀上，微笑著道：“不必拘於禮節，不要客氣！”
馬伯文隻好坐著不動。
李凡在辦公室，慢慢的踱步，口中娓娓道來。
“那一千兩百箱洗發水，的卻是從上海總部發運過來的，是我親自驗的貨！我們沈陽分公司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所以我推斷，問題就出在沈陽到哈爾濱的路途中，或者就在哈爾濱，我知道，我這樣嗎，你肯定不會相信，還會認為我是在推卸責任，這很正常，正常人的思維，也都會想到這點！”
李凡又道：“我們再傻，也不會傻到自己偷換了貨物，在發給其他分公司，其他分公司都是要驗貨的。”
馬伯文想了想，李凡的不是沒有道理，再者，這件事既然發生了，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一定牽扯到了一些利益糾紛，或者，這件事發生了到底對誰有利，顯然沈陽分公司不是利益的接受者。
如果沈陽分公司，真的與哈爾濱分公司有什麼矛盾和利益糾紛的話，那無非也就是競爭關係，都是一個公司的分公司，完全沒有必要用這種手段，去擠壓分公司的業務空間，這是自尋死路的過程。
總經理李寒峰呢，可能性到底大還是不大？如果哈爾濱分公司出了事，他科室第一責任人，除非是這一千兩百瓶洗發水，給他帶來的收益特別大，不過，仔細一想，也沒有可能，分公司的總經理，年底分紅就有幾萬，還在乎這一點利益。
現在的關鍵是，搞清楚這一千多瓶洗發水，能帶了多少好處。
馬伯文在思考，眼神有點發愣。
“馬助理，你在聽嗎？”李凡問道。
“在聽!”馬伯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能請教一個問題嗎？”
“請講！”李凡客氣的道。
馬伯文謹慎的問道：“這一千多瓶洗發水，能帶來所少利潤？”
“馬助理，你什麼意思？”李凡反問道。
“就是，如果，有人做了手腳，能從中得到多少錢？”馬伯文直白的問道。
李凡看著馬伯文有點青澀，略帶稚嫩的臉，沒想到馬伯文問道了點子上，看來，這子對洗化這個行業了解還不是很深。
“馬助理，真的不知道？”李凡試探性的問道。
馬伯文嘿嘿一笑，“您知道，李總，我是新人！”
李凡緩慢的道：“往大了，這一千多瓶洗發水，可能帶來十萬元不止的灰色收入！”
馬伯文一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