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幹完第二杯,陳波接著還要敬房浪第杯。
陳莉等幾位女生實在看不過去齊聲勸慰道:“陳波學長,差不多可以啦,那個浪哥已經喝了好多酒了。”
慕羽翎心知陳波的酒量和他的目的,按耐不住生氣的站起身奪過房浪的酒杯。
“陳波學長,來,我羽翎陪你喝了這一杯。”
陳波沒怎麼搭理慕羽翎借著酒意衝房浪冷斥道:
“房浪,是男人就不應該讓女人來幫酒,你要是實在喝不下就別在我麵前裝大尾巴狼。”
狂浪雖沒男女感情經驗,但察言觀色他還是懂的。
此時此刻就算拿腳趾頭來想,他也能猜出這家夥處處針對他肯定是因為慕羽翎。
他拿起一杯紅酒和慕羽翎交換酒杯道:“羽翎妹妹,你喝紅酒,我們倆一起回敬陳波兄弟。”
“浪哥哥,你再這樣喝下去會出事的。”
按照平時或者是其他人,以慕羽翎倔強的性子肯定會堅持己見。
但在房浪麵前,卻象那溫柔賢惠聽話的妻子,處處替他著想。
能使一個頗有性格的女子突然發生極大轉變,唯一的原因那就是愛。
而且,是那種帶點偏執又不計後果的深深之愛。
房浪故意當著陳波的麵輕輕地吻了下慕羽翎,附在她耳邊聲道:“妹妹放心,哥哥現在清醒的很。
一會生日晚宴結束,哥哥還要帶你去一個非常有趣而又刺激的地方。”
慕羽翎嬌羞甜蜜望著氣定神閑的他。
這才慢慢放鬆緊繃的心緒乖乖點頭。
“羽翎,你們這樣當作我們的麵撒狗糧;豈不要氣死我們這幫單身狗。”
他的舉動引得在場的同學頓時尖叫歡呼。
陳波氣得臉色鐵青硬是要和房浪再連幹了三杯。
加上之前幾杯,他已達到自身酒量極限。
沒一會,便醉成一團爛泥身子不穩跌坐在地上。
身旁的同學去扶他,他卻醉醺醺滿嘴胡話答:“我沒事;房浪,老子還要再和你喝。想從老子身邊搶走羽翎;你他麼門都沒有。”
陳莉等人瞅著醜態擺出的他捂嘴暗暗偷笑。
煞筆,敢跟浪哥鬥酒;簡直就是拿雞蛋碰石頭。
房浪瞄了眼一臉尷尬的慕羽翎。
很有紳士風度過去抱起陳波;把他安頓在自己的車上。
然後,吩咐雷老虎過來送他回他住處。
當房浪返回大廳,在座的同學們發自內心為他點讚和鼓掌。
幾位男生熱情的端給他一杯白開水,而他們則端著酒杯客氣道:“浪哥,你喝開水;我們喝酒;由衷的敬你一杯。”
房浪和慕羽翎對望了一眼,換了杯白酒豪爽道:“衝你們喊我一聲哥哥,怎麼,我也得拿酒和你們幹。”
慕羽翎見他依然氣定神閑便沒再什麼?拿起酒杯和在座的女同學歡快對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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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酒店
包間內,蘇寶放下筷子望著蘇子涵嘀咕:“媽媽,爸爸咋還沒回來?”
蘇子涵放下筷子,抽出紙巾幫他邊擦嘴邊賭氣道:“寶,打個電話催催他;問他是不是在病人家睡著了?把我們娘仨給忘了。”
蘇子涵自然知道房浪去哪了?
因為房浪走之前已跟她明;但她為了不讓孩子們胡鬧;向他們撒謊,房浪去給病人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