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高呼之後,棠闋宣布了讓所有護法魔君入帝都宮的消息,因為達成了共識,所有的護法魔君也不再爭執,各自派了自己信得過的司命留守,而自己進入帝都宮。
棠闋是當著所有人的麵處置君凜邯席的,盡管他們說出了棠闋才是謀逆者的事實,可是事到如今誰會關心這個呢,七凰已死,神界將侵,都盼著抵禦神界,奪得魔界的最高統治權,棠闋就是抓住了所有人心底對於權勢的貪婪才敢毫無顧忌地放他們進來,當著他們的麵處置君凜邯席。
而此刻在神魔交界,長止知曉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顧不得其他,一個人硬闖魔界,棠闋竟敢傷害七凰,他定要他靈識散盡,受盡苦楚。
然而上一次咎南潛入魔界之後棠闋就一直擔心長止會相信咎南的話硬闖,因此在神魔交界處加了十倍的兵馬,即使此刻長止帶了神界邊界的全部執事硬闖,也敵不過魔界十幾萬的兵馬,打了大概兩個時辰,神界的兵馬已經快要殆盡,隻剩下長止一個被困在中間 墨發散開,寬大的玄色衣袍隨風紛飛。
“滾開!本君再說一次,否則本君絕不手軟。”
長止法力高深,在場從魔界執事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但是畢竟魔界執事十幾萬,他一個人怎麼打的過。可為了七凰長止早已經失掉了所有的理智,不管前麵藏著的是什麼,生或者死,他都要闖過去救七凰。
“長止帝君未免欺人太甚,神界 藏匿魔界叛逆不說,現在居然硬闖魔界,全然沒有把魔界放在眼裏,我魔界執事就是死守此地也絕不讓長止帝君踏入魔界一步!”
為首司命頗有骨氣地高聲道,魔界大多數執事是不知其中內情的,一心隻知道忠於魔界,基於義憤,死死圍著長止。長止蹙眉,滿是不解
“叛臣?”
他神界何時收容過魔界叛臣。
那司命往前了半步,理直氣壯道
“長止帝君不要裝傻了,前不久魔界叛逆咎南司命聯合落山護法君凜護法還有邯席護法殺害七凰帝君,潛逃入神界,棠闋護法親自要人都被趕了回來,現在長止帝君又要硬闖魔界 豈非太欺魔界 魔界雖不大,也不容得神界如此欺辱!”
“對,不容魔界如此欺辱!”
所有執事一起高呼,聲音震天。
長止腦中困惑,咎南告訴他是棠闋謀逆,現在這些人又說是咎南殺了七凰,究竟誰說的是真話誰又說的是假話。
不對,咎南不可能殺了七凰。且不說七凰未曾重用過咎南,單是咎南的法力也敵不過七凰。咎南告訴他七凰是因為棠闋聯合紂銘用了散靈草才傷了七凰還有些可靠,否則魔界根本無人可以打敗七凰。而且就算是咎南和落山等人聯手殺了七凰,又圖什麼,還讓事情這麼快敗露,自己成為魔界所通緝的人,無論如何都是說不通的。這一去都是棠闋所設的計謀,他不是魔界那些一無所知的生靈,才不會如此輕易的上當。
“哼,你們的帝君七凰乃是被棠闋護法叛逆所傷而後控製,你們連這點都不知道還錯說叛逆,真是可笑,快給本君讓開,七凰若有任何損失,本君讓你們全部陪葬!”
即使是因為他們受了棠闋的蒙蔽他也不會放過 任何傷害七凰的人都不會放過。
那些執事見長止沒有妥協的意思,彼此對看了一眼向長止湧過來,長止法力高深,開始還敵得過他們,然後漸漸的越來越吃力,每一次圍上來的都有幾十人,他們倒下後麵的再圍過來。
蒼域暗黑,風雲變化,下麵戰場打鬥激烈,全然沒有停下來的征兆。
回到寒水殿的綺慕總覺得內心不安,在殿中走了幾個來回之後忍不住朝議事殿走去。
今日執事一定會將七凰出事的消息報給長止,不知道長止現在情況如何,她必須要去看看。
“北瑋,帝上還在議事殿之中嗎?”
綺慕還未走到議事殿就看見了北瑋的蹤影,忙攔下他問道,北瑋見是綺慕,有知道今日長止是因為七凰的事離開,心中暗覺不妙,但是因為綺慕是帝後,她問話也隻能老老實實回答,他走過來,對綺慕躬身揖禮答話道
“稟帝後,帝上,帝上離開帝都了。”
離開帝都?還有什麼事能讓長止匆匆離開帝都,他那麼在意七凰,一定會什麼都不管不顧硬闖魔界,可是他單槍匹馬一個人……
“北瑋,快,調集帝都宮一萬執事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