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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狗膽。”
“你是這肖榮國的公主啊?小小年紀,好歹不分。若非運氣好遇上我們,隻怕你今夜就得喪命。不過,你怎麼惹上妖獸的,還被下了死物印記?”唐寰問道。
若非肖榮國是七星宗管轄範圍內的,他才懶得過問。一個凡間小國的公主罷了。死活與他何幹?
“你們說什麼?放我出去。”
“哎呀,小公主,你被妖獸惦記上了。幸虧,遇上我師兄。唐師兄,我隻聞到她身上氣息味道不對。什麼叫死物印記?”葉卿有幾分好奇。
“這是中、高階妖獸對獵物的標記。這標記能蠱惑人心,使其被它操控。”
“哦。”
“你們胡說什麼?快放了我。信不信我讓父王砍了你們的腦袋?”那公主威脅道。
葉卿嗬嗬一笑,不以為意。
不久,一隻巨大的黑鷹出現,在上空盤旋了一會兒降落下來。黑鷹是靈木雕刻而成的,是修士代步尋人的一種小手段而已。
“葉師姐?怎麼是你。”一個少年從黑鷹身上躍下。
葉卿一看,來者是於文柏。
巧了!
“於師弟,你來找她?她跟你有關係嗎?”葉卿伸手一指,自是那困在荊棘囚籠中的肖榮國公主。
“她……弟子於文柏參見唐師叔。”於文柏正要解釋,卻發現站在一側的唐寰,嚇得心跳都慢了幾拍。他哪敢在築基期的師叔麵前放肆?
“你認識我?”
“唐師叔,您曾到傳道堂講道,弟子有幸聽了課。”於文柏十分恭敬。
“講課?哎呀,我可沒去過。唐師兄,你什麼時候再去?帶上我可行?我去瞧瞧熱鬧。”葉卿打趣道。
“你就別胡鬧了。於文柏,起來吧。”唐寰說道。
“是。”
“於文柏,你快叫他們放了我。否則,我要你於家好看。你別以為父王賜婚,我就會乖乖地聽你的話。”肖榮國公主怒道。
於文柏臉色一黑。
葉卿目光帶著幾分玩味。
“荒唐!於文柏你身為本門弟子,不好好修行,竟想娶個凡女為妻不成?”唐寰皺眉。
“唐師叔,請聽弟子解釋:這女子口中的賜婚,並不是我。而是我的兄長,他也是個凡人。弟子出生在肖榮國,年幼時被帶回師門的。前陣子,我收到母親來信,請假回家看看。”於文柏說。
唐寰臉色好看了些。
“於師弟,反正無聊,我們去你家住幾日可成?聽說這裏物產豐饒,想必好吃的不少。”
“是是是!難得師叔和葉師姐肯賞光,是我全家的榮幸。這邊請!”於文柏大喜。
“唐師兄,你答應我玩幾天的,別反悔!”
“走吧。”
“好耶。”
如此,唐寰、葉卿進了飛行法器——白木車,於文柏放了肖榮國公主,帶著她和幾個宮女坐在木頭雕刻的黑鷹上,飛往於家。
那公主不是不怕的?
路上,還頻頻看向唐寰或葉卿。
“那是我師門的師叔和師姐,論修為遠遠超過了我。你若還想作死,我無所謂的。不過,若是因你不識好歹連累了肖榮國,你就是個罪人了!”於文柏低聲說,他輕蔑的看了一眼公主。
這種刁蠻個性,他看著都嫌煩。
不過心中也明白,肖榮國國王的賜婚不過是拉攏於家,講白了也是拉攏他罷了。朝廷雖供奉了幾名修仙者,卻低的很。
於文柏也在看唐寰和葉卿。
前麵那飛行法器上,葉卿眉眼彎彎的正說著什麼,唐寰則低了頭看她,一臉溫和。
關於葉卿是司徒真人血親晚輩的事,七星宗上下都傳遍了?甚至,大家都在羨慕葉卿的好運。但這種好運,本就是天生的啊。
唉!
於文柏還想到了恒天。恒天素來對葉卿十分照顧,前不久還為她與呂家修士大戰一場。如今,恒天成了司徒真人的大弟子。
不久,於家到了。
於家已非從從前的商人之家,家主於洋被肖榮國國王封了永安侯。這是新賜的永安侯府,侯府世子於文彥正是於文柏一母同胞的大哥。
侯府中門大開,於洋、於文彥率家中小輩們迎了出來。他們是來接於文柏的。於文柏做了修仙者後,全家跟著沾光,也變得恭敬起來。
葉卿走在唐寰身後,看著眼前的於家老小,她想起了久違的葉家堡。當初,葉家堡的人也是這樣迎接她三叔葉天辰的。
可惜的是,再無葉家堡了。
葉天辰也是生死不明。
“唐師叔、葉師姐,這就是我家,裏麵請。”於文柏熱情的招呼道。
“給我們找個安靜的院子。”唐寰皺眉。
“是,弟子遵命。”於文柏答道。
“葉師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