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說道:“好。日老夫舍命陪君子,來,幹。”
酒席還在繼續,傅玉階離了席,找了盆水洗臉,醒醒酒,就進洞房去了。
房裏紅燭尤亮,剪紙窗成。然而,床上隻見鳳冠霞帔平躺,卻不見了新娘蹤。
傅玉階頓時慌神,環顧四周,發現桌上有一紅色箋,他開一看:
“傅兄啟,與君相識,待君如兄,師命已了,就此過。葉楚衣。”
傅玉階這明白葉楚衣為麼會突然決定這門婚事。原來師命不可違。
傅玉階暗自傷神,卻也沒有惱羞成怒。他起箋,自言自語說道:
“楚衣,俗圍牆,終歸留不住山中青鳥,你欲翱翔天際,我又如何忍心斷你羽翼。隻是你為何不辭而。”
傅玉階拿起桌上酒壺,一飲而盡。他獨坐房中,到酒席散去。隨後他默默換上普裝束,拾了些細軟,出門去了。
不巧院子裏剛好遇到有些微醉的傅遠。
傅遠說道:“洞房之夜,我兒你這是……”
傅玉階冷冷說道:“爹,楚衣已經走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微醉傅遠有些招架不住。傅玉階連忙去扶。說道:“爹,你小心身體。”
傅遠怒從心起,卻又不從何發泄,看著兒子這般心疼。說道:“我兒,這是為何,快,快,快讓人去追……”
傅玉階連忙製止:“爹,爹,就讓我自己處理吧。楚衣亦是身不由己,出此舉。孩兒明白心裏千萬委屈無從說起。”
傅遠說道:“我兒,委屈的是你呀。後江湖上你顏麵何存呀。”
傅玉階說道:“情到此處,足矣。待我找到楚衣,了卻心中愧疚。隻希望將來能夠快意江湖,不此牽掛。”
傅遠說道:“我兒乃性情中人,用情至深。可是天下之大,葉姑娘一去,你將何處尋找?”
傅玉階說道:“我跟楚衣自小相識,無話不談,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傅遠說道:“既然如此,江湖險惡。你可帶神風十三騎同去,以防不測。”
傅玉階說道:“十三騎乃是我神風驛中砥柱,不可因我私事盡出,我隻帶騎足夠。爹,替我與娘道,孩兒去去便,不必擔憂。”
作傅遠,點了馬匹,備了輛那車,帶著神風騎,趁著夜色這就出發了。
來到洛陽街道上,騎問道:“少主,我等欲往何方?”
傅玉階說道:“不急,到城找個人。”
調轉馬頭就來到城一家藥材店。
他自己開了門,輕車熟的進去了。點上燈,他對一卻都很熟悉,必然是經到這裏來。
這藥材店可謂是亂八糟,稀奇古怪,雜亂無章。
傅玉階一邊找一邊:“曲去,曲生……”
“嗯……”這時,一邊藥材堆了醒過來一個老頭應聲。手裏還著一壺酒。
那老頭緩了緩神,眯著眼睛一看。
說道:“哎,是你小子呀。這洞房之夜,你不去洞房,卻跑來擾老頭睡覺,你這是為何?”
傅玉階湊過去說道:“曲生,陪我出趟遠門吧。”
那老頭喝了口酒說道:“老頭我不喜歡出遠門。”說要就倒下去睡覺。
傅玉階說道:“時間緊迫,沒跟你繞嘴了,來呀,把生台上馬車。”
三個人就把老頭抬上了那車。傅玉階也跳上馬背。
那老頭恍恍惚惚,從車窗伸出頭來說道:“小子,天下間有一個地方我可不去,那就是金陵。”
傅玉階說道:“道,當然道。”
“少主,此番將往何處出發。”
傅玉階眼神堅定的說道:“金陵。”
那老頭說道:“臭小子,老頭我說的話你聽不見嗎?”
傅玉階微微笑道:“這天下間去金陵的恐怕就是你曲生了。”。
傅玉階沒有理他,一聲長吼“駕”。
一行人朝著金陵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