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非常突然,毫無征兆,大家醒悟之時,老爺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小姐和夫人撲過去連聲呼喚,已無生息。
是誰突施殺手?眾人愕然,目光齊聚,上官一弘已微笑站起身。“背叛就是背叛,還這樣惺惺作態?真的很累!老爺說的沒錯,難道你們對神光之力和長生不老沒有一絲留戀?”
小姐夫人啼哭聲聲,朱管事怒不可遏,“你瘋了?敢對老爺痛下殺手?”
上官依然微笑,抬手一縷褐色光芒,又穿透夫人的胸膛。朱管事怒極,立刻回敬金光,一道道金色利刃貫穿上官一弘的身體。他的臉上依然微笑,沒有一絲痛苦。
“你活了六百多年,果然老糊塗了!你雖是五行之首,但你殺不了我,隻有她能!”上官說著,手指向姬媱,珠玉已經飛快移位,將姬媱帶離他的攻擊範圍。
轉瞬之間,父母都倒在血泊之中,姬媱的目光呆滯,如癡傻一般,都忘記哭泣,是珠玉再三呼喚她才清醒過來。
“小姐,快施展咒語,以契約之刑殺死他,為老爺和夫人報仇!”朱管事大喊道。
上官一弘並不理會,他用褐光牽引,五色神石落入他的手中,光芒交替閃爍,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多美的上古神石,可你卻禁錮我們的心,用一紙契約將我們變為奴仆,供人驅使。隻要主人念動咒語,你就會粉碎我們的心髒。你就象一個又美麗又惡毒的女人,讓人又愛又恨!”
姬媱已念動咒語,朱管事目光惡毒如刀,“忘恩負義的無恥小人,去死吧!”
上官一弘並沒有倒下,他依舊在欣賞五色神石,表情相當愜意。
“昨日夜晚,我奉小姐之命施展陣法,隻為讓她的如意郎君回心轉意。其實根本沒有這樣的陣法,小姐想靠這種妖邪之法獲得男人的心,真是可悲可歎!”說著,上官的目光掃過表情驚愕的姬媱。
“可是,那陣法已經起作用了,他對我是那樣的溫柔!”
上官一弘連連搖頭,“愚蠢如斯,無藥可救!那人的甜言蜜語都是欺騙和謊言。我施展的陣法其實是‘大挪移陣法’,它已經把你所擁有的契約之力全部轉移給我。當然,這都是小姐心甘情願,密切配合的結果。”
他說著目光掃過驚恐的眾人,“換句話說,我才是你們的主人,掌控著你們的生死大權!”
朱管事目呲欲裂,聲如裂帛,“你休想奴役我,就是死也不會向你屈服!”
上官麵帶微笑說道:“你整日將我呼來喝去,如狗一樣驅使,天理良心,你也應該首當其衝,第一個去死!”他說著手輕撫過五色神石,金色的光芒隱去,朱管事應聲倒地身亡。
“在五色神石麵前,你們的心是如此脆弱!”他說著,望向珠玉,目光中有陰毒之色:“自詡名門正派的南宮小丫頭,也應該有靠前的禮遇!”
五色神石的紅色光芒熄滅,珠玉手撫前胸,倒在地上。小姐搖晃她的身體,放聲大哭。
其餘兩人如驚弓之鳥,麵色難看之極。
上官望向小環,麵露溫柔之情,“你整日將‘本宮’掛在嘴邊,我也真想作你的陛下,如此美人,敢問誰不愛憐?”
小環臉上飛起紅霞,她還未開言,就忽然倒地身亡。
上官一弘的目光最後落在老胡臉上,竟有惺惺相惜之色,“你是我敬佩之人,當年也是一代巨商,天下聞名。你放心,昌隆國際我會繼續經營,嘔心瀝血,一定讓其發展壯大!”
老胡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但很快凍結,栽倒在地。
上官收拾了這四人,心情相當愉悅。他上前扶起姬媱,表情十分和善。“小姐不用擔心,你暫時不用死。一會我將施法,將五色神石植入胸膛,成為我的心髒。我就會獨享神石之力,擁有永生。”
姬媱嚇得渾身顫抖,體似篩糠,“那你,你為什麼不放過我?”
“小姐當然還有大用處。一會我吸收五色神石,恐凡人之軀難以承受。小姐能承襲神血,身體強大異於常人,我若食之,一定能渡過難關。”
他說的輕描淡寫,姬媱已經無法自持,開始嘔吐。
上官輕撫她的背部安慰,並順勢封住她幾處穴位,姬媱下身酸軟,已無法動彈。她睜大眼睛看著恐怖的事情發生……
慕容浩在“神魂幡”崩裂之時,立刻將張清遠和郝宇的魂魄收於寄魂鼎,然後飛快遁走。這是他和珠玉商量好的計劃,如果有人阻擋珠玉會出手狙擊。他飛身出了洞口,越過“天橋”,然後打開密室之門。直到張清遠和郝宇悠悠醒來,他都不敢相信計劃竟然如此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