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錦虛弱的睜開眼睛,目光微動,“爹爹、母親你們都在,我...我這是怎麼了?”
著又抬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卻觸碰到一層繃帶,疼痛傳來衛錦不禁微微皺了皺眉。
衛員外目光沉了沉道,“錦兒,你的婢女看見殊兒動手推的你,你有什麼要的嗎?”
衛錦心中一酸,她從爹爹話的語氣裏已經聽出了一絲質問的意思,可難到身為父親不應該第一時間來詢問女兒有沒有事嗎?
不等衛錦回答,衛員外又道,“你姐姐自幼是為父親自帶在身邊的,雖然你們姐妹感情並不是很親密,但你姐姐從未過你一句壞話,如今是你自己跑去月華樓摔了,你還想怎麼?”
衛員外之所以會這麼,雖然有偏心的成分在,但那也是因為衛錦居然敢肖想自己的姐夫。
而且他根本不相信衛殊會推她,這才語氣嚴肅了些。
“爹爹...女兒還什麼都沒,您怎就一味的護著姐姐?”衛錦的眼睛一下紅了。
“那你,到底是不是殊兒推的你?”
許是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過了,衛員外態度稍稍放溫和了些。
看來即使真的是衛殊推的她,爹爹也不會給自己做主的,於是衛錦隻好哽咽道,“是我自己不心摔的,與姐姐無關!”
“可紅袖卻親眼看到是殊兒推了你,難道是紅袖在撒謊嗎?”沈氏也在一旁開了腔。
紅袖聽了嚇得趕緊磕頭,“奴婢不敢!”
衛錦側過頭掃了紅袖一眼,微微咬了咬薄唇,雙手在被子裏握成了拳頭,“還請母親和姐姐不要責怪紅袖,她一定是看錯了!”
沈氏冷笑,“身為奴婢,連自己主子都照看不好,還敢汙蔑嫡姐,來人,將紅袖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聽到主母對紅袖的處置,衛錦悲憤的從床上坐起來,“母親,紅袖隻是看錯了,這不能怪她,還請您高抬貴手!”
“區區一個丫鬟都敢編排主子,若不重重責罰,以後府中其他下人豈不人人效仿?”
沈氏著又看向衛員外,“老爺您是不是?”
衛員外沉吟片刻,看了眼衛錦最後目光落在趙姨娘身上,“夫人掌管後院之事,你看著處置便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趙姨娘你照看好錦兒。”
趙姨娘趕緊道,“妾身知道了。”藏著袖中的雙手,指甲幾乎鍥入了肉裏。
至此衛錦摔贍事也就告一段落了,紅袖挨了板子,但府中的下人們卻也都傳開了,紛紛在私下裏議論二姐陷害大姐不成,反讓老爺給嗬斥一頓。
這些閑言碎語又傳到了趙姨娘母女耳中,衛錦輩憤難平,一時竟病的連床都下不了了。
”錦兒,你你也真是,縱然要陷害大姐怎麼也要提前跟姨娘一聲啊,咱們好籌劃,這下好了,反倒惹得你爹爹不快。”
趙姨娘坐在衛錦床頭邊抹淚邊道。
咳咳咳...
衛錦一聽更是氣上心頭,“姨娘,還要我多少遍,我本沒打算要拿這個陷害她!”
趙姨娘微微一愣,“那你是怎麼摔的?”
“我就不能真的是不心摔倒的嗎?”
“可這不符合人設啊,陷害女主難道不是反派女二的職責嗎?”趙姨娘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