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麼說隻是為了讓他不要做一些無畏的妄想。
但李蛋確實是想多了,他覺得花霧這是在暗示自己,若沒有了翠花和大牛,那自己和她就可以在一起了。
這樣想著,心裏很便有了謀劃。
若花霧知道正因為她今日的隨口一說,日後給大牛帶來了無窮盡的麻煩,她一定會扇自己兩嘴巴子。
就在花霧和李蛋各自離去後不久,路旁的一棵大樹後麵走出一個人。
聽到李蛋對花霧的表白,翠花狠狠的咬住嘴唇,原本尚算清秀的麵龐在夜幕中也顯得有些猙獰。
“狐狸精!”
次日天一亮,花霧依舊是早早的起床開始做飯,如今天氣漸漸開始暖和起來,所以一大早的就碰冷水倒也不是那麼難受了。
不過大牛並沒有讓她做這些,早在花霧起床前他就已經燒好了熱水,將熱水倒進盆裏,一旁放上幹淨的毛巾和肥皂。
花霧走了過去看見這些東西,心中一動,順口就誇讚了大牛一句,“我發現你最近是越來越賢惠了啊。”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大牛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哪有誇男人賢惠的啊?
花霧笑了笑,不去理會大牛,洗漱完畢轉身進了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大牛也跟著進了廚房,她開始切菜他就在灶口燒火,看起來儼然是一對小夫妻。
劉師傅還沒到,花大娘倒是起來了,可是沒有出屋子,還坐在床邊縫補衣裳。
大牛看著花霧手不停歇的忙活,那認真的樣子在他看來有些可愛。
“小霧,我其實挺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大牛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花霧微微一怔,“是嗎?可我沒看出來你有多喜歡啊,天天擺著一張臉,跟誰欠你八百萬是的。”
大牛眸色微微暗沉了去,他不能說之所以近來心事重重的樣子是因為自前兩天從鎮子上回來後他的腦海裏就開始斷斷續續的出現一現畫麵。
而且那些都不是什麼好的事...
嘶——
“你怎麼可?”
大牛突然丟下手裏的柴棍一手捂住頭,整個人倒了下去。
花霧趕緊過去將扶他,可無奈兩人身高和體型都相差太大,她想將他扶起來都有心無力。
看著大牛似乎很痛苦的樣子,花霧想著應該跟他之前頭部受到重創失憶有關。
趕緊從空間裏取出一支鎮痛針注射到了大牛的靜脈裏。
沒一會兒藥效開始發揮作用,大牛才漸漸平靜了下來。
但卻神色疑惑的看著花霧的手,就是那雙纖細柔弱的手中數次憑空變出許多他從未見過的東西。
還有方才她往自己身上注射的是什麼?竟能緩解自己的頭疼。
留意到大牛的眼神不太對,花霧問道,“你怎麼了?”
由於兩人的距離太近,已經到了親密的地步,少女說話時嗬氣如蘭的芬芳撲到大牛的鼻翼,令他又一瞬間的恍惚。
但很快又恢複神誌,將身子往後挪了挪,“你不是花霧吧?”
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問反倒讓她有些慌亂,知道大牛很聰明,也知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秘密。
但萬沒想到他居然能這麼清晰準確的推斷出自己根本不是花霧。
四目相對,大牛突然有些後悔這麼一問了。
他並非是在意她是誰,隻是每每看到她謹慎隱藏自己的小秘密,他就會想著,其實自己可以讓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