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牛在的時候都不用著急洗碗的,現在...看著自己手上沾滿了油膩,突然很想大牛...
這邊收拾妥當後她走出出聲,見花大娘麵色凝重便問道,“娘,怎麼了?”
花大娘也放下手裏活計道,“花兒,你過來。”
“哦”
花霧幾步走到她的腳邊拿了張蒲草織的墊子坐下,問,“娘,怎麼了?”
花大娘歎息一聲道,“花兒,要不娘托村裏的馬嬸子給你說門親事?”
“娘,您說什麼呢,大牛才出事我怎麼能這樣做。”
花霧立強調說道,,其實還有一個事情她不敢說,是怕大娘擔心。
那就是村裏唯一的媒婆今天已經讓她得罪幹淨沒有絲毫餘地了。
就算馬嬸子還會同意給自己找婆家,那也絕對不會安什麼好心。
“女兒啊,大牛畢竟才來咱們家不久,而且也來路不明,你們又未正式成婚,如今他失蹤,你已經馬上要十四歲了,也該找個婆家了。”
花大娘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其實她這麼迫切的想要給女兒尋找婆家,也是為了讓女兒的下半輩子好有個依靠。
昨日所發生的事實在太可怕了,自己女兒一個人就得罪了那枚多地皮無賴,若他們以後肆意報複,那時花霧又是否能應付得過來。
花霧苦笑著拉過花大娘的手,“娘,我知道您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心卻跟明鏡一樣,可您覺得我還能嫁誰?
在這十裏八鄉又有幾個人能當咱們家的上門女婿,或者是我嫁去了別家,那麼您呢?誰來照顧您?”
花大娘道,“娘不用你照顧,隻要能給你找到個好人家,娘都無所謂。”
“您是無所謂,可是我有所謂啊,憑什麼我拋下自己的娘,卻要去侍候別人的娘?”
花霧說著有些激動,花大娘又道,“你這傻孩子,女人這輩子注定了是要嫁去別人家伺候別人的父母的啊。”
“誰規定的?若我偏不呢?我知道你們長說一句話,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可是我自己有手有腳,我不需要去依附著別的男人吃飯穿衣啊,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花霧不以為然的說單道,心裏卻是極為無奈。
她知道這個時代的女人都是有一種男尊女卑根深蒂固的思想觀念,僅憑自己三言兩語想要給她們糾正過來根本不可能。
花大娘知道說不過自己是說不過女兒的,便想著她或許是還不沒能從大牛出事的陰影中走出來。
索性先年紀還小,等再過兩年大點了再找個婆家也不晚,便決定還是先將這事兒擱一擱。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很平靜,秀雲頭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因為秀雲會做飯,所以花霧在教會了她一些現代的炒菜手法後就把吃飯問題徹底拋給她了。
自己則每天都會進山去采藥,順便順著那天大牛消失的蹤跡四處查看,最後在山脈的西南方向再次發現了大牛的蹤跡,那是他衣裳上麵的一塊布料。
且明顯是人故意扯下來的,花霧懷疑這是大牛留給自己的暗號,隻是他如何能確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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